宋璃摇头取笑:“白茑,你怎也有糊涂的时候了。”
白茑疑惑。
“如今时琛一掷千金为红颜之事早就已经在咱们京城传开了,虽京城已无人将此事挂在嘴边,但的确也成了时琛的风流韵事,宋家自诩为清流之家,尤其是我那个大伯,自己尚有两个妾室,可格外双标,绝不能要求女婿有一星半点的污点。”
她半眯着眼,看起来风情又妩媚:“你说,我这大伯能同意吗?”
况且侯府之中还有田氏这个婆婆。
让宋榕进门,不就是蹉跎吗。
更何况,小孩子总归将成婚想象的太过于美好,万一日后夫妻不睦,只怕宋榕那火爆性子。
“时琛或许是个好弟弟,不过日后长大了,谁也不知是否能是个好丈夫,他同世子自然还是不一样的。”
宋璃摇摇头,自己念叨着:“不可,不可。”
困意席卷,最后一声不可念下后,便合眼睡了过去。
白茑闻言也得知的确是自己有些想当然,只安安心心的为宋璃打了会扇子,确定她睡熟了过去后,才扭头去忙别的。
待屋中已全无伺候之人,里屋的周时晏才缓缓睁开双眼。
她竟认为时琛同自己不一样?
是何处不一样?
周时晏目光看向外面,嘴角的弧度有些变化。
只怕这傻姑娘,是认为自己是个傻子,而傻子不会变心,所以才会如此说来。
看着十分聪慧,可在男女之情上,她竟也是个小傻子。
周时晏轻轻的笑了笑。
如今只需等着京城的北金探子全部解决之后,便能够不再伪装,届时他才会让宋璃知道,他同旁的男子当真不一样。
想到如今京城已肃静了大半,周时晏心中也算有了些安慰。
再过不了多久,便可以了。
只是他没想到,还没等到他将京城里的北金探子解决个差不多,下午宋璃便拿着他那一不小心被划破的衣服找到了面前。
“世子前几天都去了哪里?”
周时晏正在装作不会写字,弄了一手的墨水,闻言抬头看向宋璃:“娘子,谁去了哪里?”
“自然是世子你。”宋璃目光平和,将衣服放在了他面前,“世子平日里练武的刀枪剑戟都是尚未开刃的,世子能否告诉我,这件衣服上的划伤是哪里来的?”
说完,便将衣裳扯开。
周时晏心里咯噔一声,随即便看到那同巴掌大小差不多的划痕迹,顿时便知,是那日追杀北金探子,被那探子反抗时弄伤的。
如今他腰间还有个浅浅的伤口被包扎着。
倘若让宋璃知道,可就遭了。
周时晏心中责怪自己马虎,正想应如何找理由搪塞过去,却不想宋璃竟然直接将那衣服放在一边,伸手来解他的腰带。
“我看看你身上。”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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