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仪式结束,萧铭轩懒懒得抓了一个宫人询问,“怎么没见着安平公主?”
那宫人低头回话,“殿下恕罪,奴婢不知。”
萧铭轩挥挥手,往淑贵妃宫里走去。
他昨日多饮了几杯千丘国的雪花酿,这酒明明绵软无力,清冽有回甘,实际上烈的很,今晨只觉得头痛欲裂,强打着精神才起来。今日母妃受封,他打算应付一下便就地休息,想着与萧舒婳结伴而行,环顾一圈竟没见着人,但实在是懒得多想。
萧舒婳随着使者团被悄无声息地运出了城。谁都没有想到离开的使者团马车里藏着大玄最尊贵的公主,这一切简单、顺利到连北堂武都觉得不可思议。饶是他装得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实际他跃身上马时,握着缰绳的手里已然全是汗。
使者团的车队一直赶路不曾停歇,休整的时间很短,简单的整队后便又踏上了行程,像是着急赶路一样,日落后,车队离了官道,趁着夜黑,使者团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一辆马车,渐渐驶离了车队。
萧舒婳在不知不觉中醒来,她觉得浑身酸痛无比,她感觉自己明明已经睁开了眼,却仍处在一片黑暗之中,无法自如活动。嘴巴也没有被塞住但无法发出声音。
她试图分辨出当前的处境,她好像被反绑着装进了箱子里,箱子一直有幅度的摇晃着,她觉着头晕,回想清醒前都发生了什么,脑子昏昏沉沉,在不知不觉中又继续沉睡下去。
这一次萧舒婳是被胃部传来的疼痛唤醒。
胃部被什么硬物顶得让她想呕,可她仍没办法发出声音,这次睁开眼,四周依然昏暗却能看清事物了。
可这些事物全都是倒过来的,她正被人扛在肩上走。血液倒流冲向大脑,她忍着身上诸多不适,闭上双眼,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她听见身下的人抱怨道,“这小妮子怎么比看上去沉这么些啊。”
“就说你平日少喝点酒,这么大体格子咋嫩虚,再沉能沉哪去。”另一个应道。
“少说风凉话,你咋不来搬。”这人中气十足道。
“诶呦崔老六,你看看你,腿都比我腰粗,咋好意思让我来嘛。”
“帮不上忙就少他娘的废话。”
萧舒婳感觉自己被带到了处破屋子,里面一股子霉味,当崔老六一把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听那门颤悠了半天不停得发出声响。
另一人埋怨道,“使那么大劲做啥,门都要让你推掉了。”
“你这瘦猴子少跟老子叽歪。”
萧舒婳被扔到了床上,这块硬木板上只垫了层薄褥,姑且算作床,扬起了灰尘,后脑也被重重磕了一下。顿时萧舒婳头晕目眩,咬紧了牙关才没做出反应来。
“六哥,这么折腾都没醒,不会是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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