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孩子我检查过,哪哪都好,你现在就好好修养,好在赤焰果药效不同一般,待你将药力完全吸收后不但所受亏损能尽数弥补,怕是比之以往还要强上许多,我先走了,有事就让人去叫我。”
说着便拎起了自己的药箱向外走去,同样的步履轻松,人没事,也不是自己的失责才造成的九死一生,他这包袱啊也算是卸下了。
故,心情颇好的华大夫在刚出了内室便遇着了匆匆沐浴后赶来的楚莫离时,只交代了对方一句:“将头发绞干莫带了寒气。”
人就悠哉悠哉的走了!
楚莫离......很听话,他本来也打算将头发烘干了再进的。
是的,烘干!
人御王殿下绞头发从来不用帕子。
“都听见了?”
见着人进来,沈玖月出言问道。
“产后不能久坐,先躺着,一会儿粥来了我喂你。”楚莫离说着直接将人给抱着抽走了后面的软枕然后放下。
“担心坏了吧!”
沈玖月抬手覆在了那刚修理过的胡茬的脸上,细细的摩挲着,端看她醒来时对方的模样便知其这些日子是如何度过的了。
“是担心坏了,但只要阿月能醒来,没有真的丢下我便成。”
“阿月可知,那日的我......已无了生念!”幽深的眼眸仿若一个旋涡,欲裹挟着这个被他看进眼底放在心尖的人共赴沉沦。
“唉,再不会了。”
沈玖月深探一声,用脑袋蹭了蹭同样抚摸着自己脸颊的大手,她又如何不知呢?
脑海中那日的楚莫离,其癫狂的模样属实让她震撼,只那会儿她已是力竭,如今想起也着实是为其心疼的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着实是让人不知所措的同时又心甘情愿的深陷其中。
“好,阿月说话要算话!”
楚莫离笑了,那颗因刚洗漱过而夹杂着澡豆清香的脑袋也缓缓向下落去。
然,就在其即将要覆在那抹微显苍白的双唇上时,却被那只刚才还温柔抚摸自己的素手给推开了去。
沈玖月:“别闹,脏!”
“阿月!我......我刚洗漱过,还是阿月当真嫌弃我了?”
某个没能得偿所愿的男人脸瞬间黑了,之前说他老说他臭便罢了,待得通过浴房的水池他也知确实是邋遢了些,可现在......
楚莫离眼睛微眯,倔强的将脑袋又挪了过去,一副你不给我个解释就别想好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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