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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少主宠爱的小夫人啊!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少主回来见了,可如何收场?最毒妇人心,这些个女人狠起来,简直丧心病狂。郎中强按下心里的惊骇,上前轻声喊了两句「小夫人」,见人毫无反应,便跪在地上,手指按在那细白的手腕上,须臾,稍微移了移手指,再摸……郎中的视线从被血染红的裙裾慢慢移到小夫人嘴角暗红的血痕上,忽地像是意识到什么,忙抬手探了探小夫人的鼻息,这一探,把郎中吓得往后一闪,瞪圆了眼,叫道:「死了!人……死了!」
「什么?」陈嬷嬷脸色大变,指着地上的人,「她,她死了?」
「摸不到脉数,也不出气儿了!」郎中面色灰败的说道,「一尸两命,这可如何是好?」
陈嬷嬷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人,连连退了几步,难以置信不久前还哭得撕心裂肺的人,说没就没了。护卫已经去了有一阵子了,百里加急,少主说回来还不快?这可如何是好?她们虽然巴不得这小***死了干净,可死在她们手里,少主指不定怎么发疯呢!上回小夫人挨了打,少主一怒之下砍杀了个奴婢,血溅当场。要是得知小夫人没了,不知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陈嬷嬷脚下踉跄着,带着郎中急急忙忙回了正院。萧如诗听说人死了,心头亦是剧震,她先是嘴角不可抑制的扬起露出喜色来,后听见陈大嬷嬷连说「糟了糟了」,才由喜转惧。
苑氏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可却是柴峻的心尖宠。痛失所爱,暴怒的柴峻会做出什么事,萧如诗不敢想。
「你确定苑氏是服毒自杀的吗?」陈大嬷嬷问郎中。
郎中在小夫人的手边发现了一个用如意络子编缀的玉葫芦瓶,里面有药味,且小夫人嘴角有血流出,呈黑红色,郎中怀疑是服毒自杀,只不过时间紧凑,郎中不及细验,故而不能给出确切答复。
「死了?就这么死了?」萧如诗喃喃着,她眼下的心境,若说喜,确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若说怕,亦觉得大难临头。一时没了主意,她捏着手,望着院子里掉落的花瓣,神色惶惶。….
「还是赶紧报主母知道的好!」陈大嬷嬷当机立断,「从现在起,县主就待在主母身边,有主母镇着,少主还能翻了天不成?」
萧如诗闻言,觉得而今情形也只能靠婆母罩着了,于是赶到了正院,一脸惊惧的哭诉道:「那苑氏怕夫君回来追究,畏罪自裁,她死了倒清净,可夫君素来宠她,定会认为是我逼死了她,等夫君回来,怕是要拿我开刀!母亲救我啊!」
听闻苑氏死了,豫章县主萧芙也吃了一惊。竟然服毒自杀了?她哪来的毒药?柴宗理和柴峻离家时,都求她看顾着些苑氏,他们父子俩越是求她,她越是反感。她非但不看顾,她还偏帮着萧如诗对苑氏施以惩戒。一个贱妾,恃宠而骄,不得教训她就不知道规矩体统。
可教训归教训,萧芙心里却明白,苑氏绝对不会也不敢做出背地里偷情这种丑事的。且偷情的对象是强波,更是荒谬得很。萧芙相信苑氏所怀就是重秀的种,她也明白萧如诗的盘算,她是容不下庶子的存在,不过苑氏的死确实出乎她的意料。
看着哭得哀切的儿媳妇,她一手选定的接班人,萧芙深吸口气,缓声道:「一个妾,死了便死了。她既是服毒自杀,与你何干?我听杜嬷嬷说,那苑氏死状甚惨,若让重秀见了,局面更加不好收拾。趁他还未回来,让人把屋子打扫干净,至于人……扔河里吧!」
萧如诗愣愣的看着婆母,有些不敢相信,问道:「扔河里?」
「不然呢?还要给她收殓,找块风水宝地厚葬了不成?」萧芙面上无甚表情,话里却透着厌恶。
明明是个***,活着时让男人迷恋,死了还要让男人怀念,凭什么?一个乔氏还不够?柴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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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次回来不去祭奠她?还为她修建了陵园,是不是打算百年之后仍与她同穴而眠?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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