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健山已在半个小时前醒来了,他身体并没有任何疼痛感,可他却虚弱无力得很,想自己坐起来都没力气,当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医院躺着时都迷糊了好一会儿,好似脑子都有点不好使了。
乔家人都很不放心他,又喊来医生给他各种检查,并没有发现他中毒的迹象,也没有发病的特征,医生们也觉得他的情况特别的怪异。
病房里,乔碧玉正在提议送他去市里检查,家里其他人也同意,打算明早上乘坐班车前去市医院。.
刚商谈好这件事,病房外走廊里传来一连串脚步声。
站在最外边的乔良见公安局的同志又来了,正要说话相迎,却看到乔锦跟他们一同过来了,脸色瞬间一变:“乔锦,你还有脸来?”
躺在病床上的乔健山听到乔锦来了,太阳穴猛然一震,原本无力坐起的他竟然弹了起来。
乔锦从周公安身边挤进病房,看到乔健山这副受了惊吓的表情,好似非常满意,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乔副局长,早上还活蹦乱跳的,怎么这会儿就倒在了病床上?”
她真的回来了。
乔健山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脸色煞白,被子下的手都在颤抖着,满脑子问号:他们竟然都搞不定她?她人逃走了,姚主任为何不及时过来通知他?
见他不说话,乔锦慢悠悠走向病床,用微妙怪异的眼神望着他:“乔副局长,早上凶我的时候精气神好得很,怎么半天不见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你这脸色这么难看,话也不会说了,还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这病症很奇怪啊。”
“你...”乔健山正慌得很,近距离看着也确定她是乔锦,一向心思缜密的他此时竟不敢开口了。
他不说话,乔锦主动开口:“我今天在外边玩了一天,回来就听说你晕倒在街上,供销社的同志说你女儿乔碧珠在外边说是我害你晕倒的,还说公安局同志在全城搜查抓捕我。真是奇了怪了,我今早上是过来跟你们吵了几句嘴,后面就去看电影了,看完电影就去韩成煊家了,回来就莫名其妙多了个罪名。”
“刚刚看乔良这态度,很显然也是认定是我害你的了。”
“乔副局长,现在人都在这里,麻烦你跟公安同志说说真相吧,你到底是怎么晕倒的?”
“给我,给你的妻儿子女,还有其他外人说说真相。如果你说是我害的,那请你说出时间地点及谋害方式。如果不是我,那麻烦你也解释清楚,我可不想背负莫名其妙的罪名。”
乔碧玉心思玲珑,从爸爸刚才的表情就已经有了猜想,忙道:“小锦,爸爸才刚醒来,情况还不太好,这些事回头再说。”
“乔碧玉,你给我闭嘴。”乔锦对她不会有好态度。
乔碧玉唇瓣一抿,熟悉的委屈模样露出来了,还没表演,乔锦冷睨着她:“又要流眼泪了?又想表演装委屈?”
她的脸僵着,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一回又一回的表演,你自己不觉得累啊?你没发现自己的演技半点没长进啊?永远都是关键时候逼出两滴猫尿装委屈博人同情,你没演够,我都看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