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两个妇女吵得不可开交,很明显祝丹更胜一筹,躲在外边看热闹的乔锦和方沫全乐得笑眯了眼。
看到乔碧玉那张青红交加的脸,方沫撇嘴:“以前爱装高洁清纯,这回好了,再装也没人会信了。就算她手段了得将这事给掀过去了,可大家全都记得她跟有妇之夫勾搭的事,她在涟县是彻底没了名声的。”
乔锦眸光闪烁,嘀咕了句:“人家的狩猎范围根本就不在涟县。”
方沫听着这话,看乔碧玉的眼神更加鄙夷了,“难怪涟县的男人在她眼里都是牛粪和癞蛤蟆。”
说完,又笑嘻嘻的跟她说:“之前不少人家都有属意她当儿媳妇,我家隔壁邻居的儿子早看上了乔碧玉,应该没少给她送礼物写信,本还请了媒婆打算上门说亲。现在哟,得知他也只是个备胎,在乔家人眼中不过是癞蛤蟆,这两天出门时的脸都黑黢黢的,好似别人都欠他千儿八百万。”..
“他叫什么名字?”乔锦问她。
“李明东。”
乔锦在家里听贺翠娥母女议论过他,笑眯眯道:“他在乔家母女眼中倒不是癞蛤蟆,个人评价还算不错,不过贺翠娥看不上他妈,说他妈乡下泥腿子家出来的,小家子气,只是个洗衣做饭的老妈子。她还说若嫁给李明东也还勉强,至少嫁到李家不用洗衣做饭,有老妈子伺候她,她可以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夫人。”
“噗...”方沫听到这话都惊了,指着屋内那张丑陋的肥胖脸,“这个贺翠娥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啊,竟然这样说李伯母,她也不看看自己那副死德行。”
乔锦讥笑着:“她啊,在供销社工作十年,男人是粮管局的副局长,她真把自己当高高在上的官太太了,全然忘了自己也是个乡下妇女出身,还是个货真价实的文盲泼妇。”
“真是不要脸。”
方沫真恨不得往她身上吐一口唾沫,跟她说着:“李伯母虽然是农村出来的,可她勤快能干,真正的贤妻良母,将男人孩子照顾得很好。她虽然没有外出工作,其实一直有跟着儿女读书写字,她说话谈吐丝毫不比文化人差。另外她很会做衣服,很多邻居都请她缝制衣服呢,比供销社卖的要好很多,左右邻居对她评论都很好,也就贺翠娥这个蠢货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是嫉妒。”乔锦直接挑明贺翠娥的真正心思。
方沫眼珠子转了下,赞同她的话:“原来是这样。”
病房里的热闹愈演愈烈,祝丹的厉害可不是吹的,她没有动手用武力收拾人,一张嘴战斗力十足,将贺翠娥和乔碧玉母女俩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指着乔碧玉的脸将她羞辱得无地自容,各种难听的标签都盖在她头上。
医院的领导全都有过来劝说,可祝丹逮着这机会又在他们面前臭骂羞辱了乔碧玉一顿,愣是在众人面前将她的脸面踩在脚下蹂躏。
一看祝丹这战斗力,乔锦特别放心,看了一半就拉着方沫溜了。
回到家里,灶台上的鸡肉刚刚炖好,乔锦煮了点米饭,简单炒了个下饭菜,拉着她在家里一起用晚饭,吃完再和她一起前去方家给人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