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分心神想,听到庶姐卫妙音冷冷地扬了声,“大哥哥好。”
是撞上打帘出厢房的卫文濯。
卫妙怡立马死死低头,手指绞紧,“大哥哥好。”
声音小到跟蚊子似的,好似生怕被卫文濯听到。
“音姐儿回来了啊。”
卫文濯和颜悦色,像是不曾把庶姐冷漠放在眼里。
不过是个庶女,回头都是他登青云梯的棋子。
余姨娘与赵姨娘也连忙恭敬问好,虽说她们是老爷的姨娘,可到底是妾室,妾室在嫡长子面前,可不能猖狂。
卫文濯好脾气的见了礼,蕴着温雅、谦和的微笑下了台阶。
见到庶妹卫妙怡,缩头缩脑,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模样,不禁皱眉。
他朝卫妙怡走过来。
卫妙怡似有觉察,藏在袖子里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埋首的她,若仔细打量,能看到她脸上深埋着对卫文濯的惊恐。
最终,一抹阴影笼罩在她头顶,卫妙怡的脸色蓦然发白。
“咚——”
卫文濯手里的玉骨纸扇,轻轻敲了庶妹的头顶,正色道:“怡姐儿,为兄与你说过多少次了,姑娘家的不可整日低头虾腰,你是府里的小姐,须得端庄、大气。”
赵姨娘急到出汗,“大爷,怡姐儿她她……她胆小……”
卫妙音不屑地撇嘴。
可不是胆小。
胆小如鼠,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
卫妙怡却是吓得一口气没能喘上来,竟——
直挺挺晕倒了。
……
卫姮知晓卫妙怡晕倒,正在给兰哥儿收拾屋子。
前世,她与怡姐儿关系最好。
可后来怡姐儿却被她夫君,也就是卫文濯的同窗,兵部尚书的庶子活活打死。
死时,不过十九。
遂,立马道:“初春,你给兰哥儿收拾屋子,尤其是床榻仔细收拾,别有蛇虫。”
兰哥儿七年前被蛇虫吓过一次,从此后,见了蛇虫面色苍白,全身无力,能生生把自己憋晕过去。
初春细心,交与她收拾,她更放心。
很快,卫姮到了侯府最偏远的西面小院子。
小院子当西晒,夏天热如蒸笼,冬日冷如冰窖。
三年前她刚回上京,还暗里关照过怡姐儿和赵姨娘。
后来——
自顾不暇,虽与怡姐儿暗里来往,可已经不敢再帮衬了。
还没有进小院,便听到一个婆子扯着大嗓门冷嘲热讽,“姨娘你就别发梦了,还想请大夫,你有银子请吗?”
“还想求夫人,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和怡姑娘配吗?下贱的身子,下贱……哟……谁……”
肩膀突然被人用力打了下,婆子扭头,刚要看清楚是谁,一抹黑影子“呼”着风,朝往她脸上来。
“啪!啪!”
两记耳光狠狠抽到她左右脸,抽到婆子两眼发虚,更疼到尖叫,“哪来的东西,竟敢打老娘。”
双手伸出来往眼前的虚影挠去。
打完人的碧竹见此,又是一拳打在婆子的下腹,“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老东西,睁大你狗眼看清楚是谁打了你!”
“是你碧竹姑奶奶,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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