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哥儿啊,怎的没有信儿了呢?莫不是那位王爷反悔?”
这与原来说的怎么越来越有出入呢?
说好的早些提亲、下聘,结果告诉到这会儿了都没有音信。
章氏有些怀疑是不是卫文濯骗自己了。
“你老实与我说,此事到底能不能成?”
卫文濯也不知道老昌王那出什么事了。
见章氏面色不虞,卫文濯连忙给章氏按起了肩头,小意温柔地哄着,“婶子,我哪能骗你啊。”
“王爷金尊玉贵,说出来的话自然是有一说一,不可能反悔。估摸还没有说服王妃吧,毕竟,纳侧妃进王府也得王妃点头才成。”
王爷娶个都这么麻烦?
章氏享受着年轻儿郎的伺候,懒洋洋地靠着引枕,媚眼如丝轻睨面皮俊秀的侄子,“倘若让我发现你骗了我,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说着狠话,神色间却是无比的亲昵。
是说到卫文濯心神阵阵荡漾。
他这位亲婶婶,旁边的不说,一身皮肉那可是真真的细滑。
三十出头的妇人,言行举止有如二八的娇儿,不,不对,是比二八娇儿更要勾魂。
没了年轻女郎们的生涩、稚嫩,只有妇人的娇媚、风流。
靠近些,就连身上的香儿都勾到人如痴如醉。
“婶子今日使的可是什么香?竟是这么的——好—— 闻——”
低低呢喃的卫文濯微地弯下腰,慢慢地嗅住章氏的颈部。
他啊,早就想这么做了。
今日屋里要没了丫鬟、婆子,卫文濯色胆横生,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开始了他的狩猎。
经他这些时日里的细细观察,他这位婶婶, 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妇呢。
近了,近了,鼻尖已经她那肌理细腻如白瓷的玉颈散发出来的热意了,香儿也更浓了,是勾到他的气息渐发灼热起来。
章氏没有提防卫文濯如此胆大包天,竟弯了腰往她脖子边来凑。
儿郎灼息的气息洒脖子,是激到她身子不禁微微颤栗。
屋里除了两人之外,什么丫鬟、婆子都打发到了耳房。
便连嬷嬷也在自个屋里烤火取暖。
章氏想到这些日子与卫文濯的点滴相处,许是屋子里太暖了些,又四下无人,心里便滋生出别样的心思出来。
又见俊秀的儿郎往自个身上倒,好似有意无意地引诱自己,章氏手暗里揪紧炕上铺着的褥子,试探性地迈出一步。
“是吗?有多好闻?”
她没有闪躲,反而偏首一侧,好方便卫文濯更好地埋首嗅闻。
卫文濯是谁?
万花丛中过的风流老手。
章氏不过是微微露出一点苗头,卫文濯立马便知,自己可以有进一步的小动作了。
不着急。
这等子事儿需要慢慢来,细细磨,方有趣味。
知晓章氏没有拒绝自己,卫文濯又 故意让自己的鼻尖蹭过章氏的颈部后,刚要准备再进一步……
“夫人,大爷,大姑娘有急事需寻大爷。”
申嬷嬷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打断两人暗生的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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