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打自招。
薛翠娥浪荡一笑。
“吆喝,青楼常客,真没看出还是个风流人物。这样吧,说说你是个怎么风流的?六九、推车?说出你的风流来,让大家鉴赏鉴赏,哈哈哈。”
看着薛翠娥放荡的样子,司马阳紧蹙眉头。
赵良辰一脸邪笑。
堂堂的西昏王肯定没有想到会被问这样的问题吧?
他肯定回答不上来。
女扮男装的苏绣月轻轻道:“六九,推车是什么意思?”
司马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一句话说不明白,晚上回去仔细研究。”
司马阳摇了摇手中的玉骨扇。
“阁下不愧是群芳阁的老板,所问问题,很鸡头。这风流的字面意思,本来是风的流动或者流逝之意,后来被一些文学巨匠着入文中,方才有了别的含义。
一层意思,洒脱飘逸。有诗词说,世之名士者,诗酒足风流,就是这层意思。
还有杰出不凡的意思,如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这本是个很褒义的词,可是从烟花之地传出去,却成了男女放荡的代名词,有点悲啊!”
薛翠娥神色微微一怔,她被司马阳的长篇大论弄的有点晕。
赵良辰笑道:“薛妈妈,这是你的地盘,问点你擅长的啊,别被他的气势所吓倒。”
“老娘自然不会被他吓倒。”
薛翠娥一脸的自信,笑道:“来这里玩的客官们有文武之分,这怎么解释呀?要不要老娘给你解释解释?”
说罢,呵呵笑了几声,神色放浪。
司马阳指了指薛翠娥:“别笑,一笑的话,你的脸上全是褶子,也不怕将客人们吓走。”
“你,”薛翠娥恼怒:“说老娘做什么,解释呀,恐怕解释不上来吧。”
“这有何难解释的,有一句话叫食色性也,这天下几百行,唯有酒楼于青楼经久不衰。
凡是大些的城镇,烟花泽薮必是最繁华之地。有人尝遍万唇,视为武客。有人喜苏台折柳,视为文客。
说的直白一点,武客,来青楼便宽衣解带之人。文客,来此舞弄风月一展才华之人。”
苏绣月再次凑近司马阳。
“苏台折柳是什么意思?”
“哦,这是一个典故,凡指才子和烟花女子赠诗凄美婉转的爱情故事。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看来你真的是经常去青楼。”
“我确实是常去,但却是文客,你别忘了,秦香楼还是我开的啊。”
司马阳所言非虚。
身为堂堂的西昏王爷,一般风尘女子岂能看上?
说罢,冲着薛翠娥冷笑一声。
“可解释清楚了?”
薛翠娥满脸的不悦。
“小小年纪,懂的还真多。老娘可是听说,西昏王在蛮州连青楼都禁了,你竟然来我代州青楼,这是不给你家王爷面子吧?”
“先说清楚了,我家王爷并非禁青楼,而是让青楼更加正规而已。”
“正规?”薛翠娥反笑:“蛮州青楼,不让姑娘们陪男.人睡觉。我就问一下,不让我们陪男人.睡觉,我们女人的意义何在?”
薛翠娥的一句话竟然让司马阳有点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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