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谢家多的是,如果你真能医得好我,老夫欠你个人情也无妨。”
关系到自己性命,谢世昌面色和蔼了许多。
“那好,我也可以保证在一个月内,让你彻底康复,而且身子骨比之前还要硬朗,再活个十多年都不是问题。”
谢世昌闻言顿感激动,一把拉住夏小天的胳膊。
“小伙子,此话可当真?”
谁不想多活几年?
尤其是黄土已经埋到脖子的老人,还没看到孙子成家,谢世昌可不想这么早走。
“我夏小天一口唾沫一个钉,如果医不好你们爷孙俩,我愿以命抵命。”
“好好,有夏先生这句话,老朽就放心了!”
话音落下,谢世昌又话锋一转,接着问道:“老夫能否问问,夏先生师承何人?家住何方?”
人老成精,谢世昌还是想多打听下夏小天的身份。
“我师承何人,这个不便多说,但我住在金龙县小溪村,你随时可以派人去打听。”
没承想夏小天这话一出,谢世昌突然皱起眉头。
“据老夫所知,吕家老二前段时间就是在金龙县被吓疯的,而且吴家分支也在金龙县被收拾了,夏先生可知道?”
谢世昌还在试探夏小天,想看他是否知晓这些事。
谁料夏小天微微点头,满脸笑意地回道:“不错,吕家那老东西是被我打伤了,吴青甫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两件事都跟我有关。”
谢世昌瞬间睁大眼睛,他万万没想到面前这个小伙子,就是在金龙县搅动风云的幕后高人。
“那这么说来,第二春药酒也是您酿造的?”
不知不觉中,谢世昌对夏小天的称呼已经变了。
饶是他谢家在天北一手遮天,也不敢跟吴家和吕家撕破脸皮。
更何况他前两天还听说,富龙集团的大少爷宋泽旭,在金龙县也吃了哑巴亏。
逼得宋大少众目睽睽之下低头道歉的,正是一个姓夏的小伙子。
“不错!”
谢世昌恍然大悟,难怪夏小天不把谢家放在眼里,人家连富龙集团都敢得罪,更别说他谢世昌了。
而且第二春品牌的药酒,已经风靡整个天北市,许多人想去金龙县跟酒厂老板合作,但一个个都碰了壁。
“老夫谢世昌,刚才失礼了,夏先生年纪轻轻,能在金龙县闯出一片天地,真是年轻有为啊!”
二十多米开外的正厅门口,唐鸣和谢宗远夫妻俩都在怔怔地看向夏小天这边。
见刚才还面色阴沉的谢世昌,在跟夏小天聊了一会后,竟然和善许多,还冲对方拱拱手,谢宗远夫妻俩顿时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