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汗淋漓,肉身交缠。摇曳的烛火把金黄龙椅上二人交织的身影照射的尤为清晰。
今夜温暮暮只是想来给沈朝送些点心来安抚一下沈朝近日来的疲惫,毕竟明日沈朝就要启程了。
心中纵然有再多不舍,温暮暮也要尽量假装平静不让沈朝为自己担忧。
这边刚放下食盒,沈朝就扯住她的胳膊,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
温暮暮没有反抗,安静乖巧的坐着。本以为沈朝只是想抱着她继续批阅奏折,但她愈加发觉沈朝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轻车熟路的将自己胸前的衣襟扯乱。
温暮暮身子微颤,连忙将他要探进自己胸口的大掌给按住,垂敛下眸子道:“阿朝,今天白日你才……不要了可好?”
后半段羞耻的话让温暮暮有点说不出口,毕竟白日宣淫实在是令人脸红心跳,难以启齿。
沈朝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白日孤才做了什么?为何不说?”
温暮暮脸上划过一抹愠色,她想把沈朝的手甩开,但是沈朝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让温暮暮骑跨在自己的腰腹上。
温暮暮脸色微微泛红,她垂下脑袋不想和沈朝面对面。
“暮儿,孤此次一走可能是半年才回来。”沈朝喉结鼓动,压低腔调似乎是在尽量压制欲望的流泄。
温暮暮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和压抑的忍受。
她深沉的闭上眼眸,被他的呼吸勾织的语气也放软了下来。颇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滋味。
手指的勾勒探索让温暮暮的下颚上扬,慌得一只小手连忙紧攥住他的肩膀,一只搂住他的脖颈。
“别。”
沈朝将脑袋埋进她面前的柔软,在过不到两个月,温暮暮到他身边就已经满一年了。这接近一年的时间,温暮暮长高了些许,身子也愈发丰腴有韵味的少妇体态。
一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嗔痴情绵,她的情深是沈朝达成的目的。
温暮暮坐在他的怀中感觉一阵汹涌的燥热。
……
二人欲望深情,就好似燃烧到快要溢出来的火苗,终究是抵挡不住火焰的炽热被迫染上欲火。
沈朝喜欢欺她,见她脸色通红快要倒下的姿态,会盈盈一握她的细腰逼着她说一些动情至深的话来。
“孤此番一行少则八月,多则一年半载。这些日子会不会想念孤?”
温暮暮不想说话,把潮红的小脸闷在沈朝的肩颈上,跟一只死鱼似的一动不动。
沈朝见温暮暮不语,就想着法子逗她。
“嗯?不说?”
“暮儿不乖,看来孤有必要好好惩罚一番。”
……
……
旖旎的粘稠味道肆意在金龙殿内。
温暮暮被沈朝榨干的一丁点力气都没有,她的衣裳早已被沈朝剥褪落在细腰下,樱粉鸢尾肚兜松垮的快要盖不住胸前的柔软。
她坐在沈朝的身上,将小脸埋进他宽厚的肩膀上。依稀可以看见沈朝健硕的三角肌那块还有自己在被沈朝弄累时候留下的两道小牙印。
温暮暮近来长胖了些许,香腮上有了点肉,靠在沈朝的肩膀上,肉肉都堆了起来。
沈朝的大掌放在她的蝴蝶骨上,爱抚似的来回摩挲着。
他又绵绵的咬了咬温暮暮的耳垂,“满意否?”
温暮暮被他折磨的连挥拳头捶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声音恹恹的,“是你强拉着我的,你问我满不满意?我肯定是不满意的!”
而且沈朝猴急的很,根本不给她爬上她的机会,直接让她就这样跨坐在他的腰腹上来了几次。
她的青丝凌乱,一看就是情事过猛。小脸潮红的不成样子,鹿儿眼蒙上一层雾气看着湿漉漉的。
沈朝自然也是没有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他的玄袍上,水淋淋的一片儿简直是没眼看。
“孤让人叫水。”
温暮暮被他抱紧在怀中,轻轻的点头,显然一副累坏了的模样。
……
二人在浴池中泡起热澡,温暮暮就跟个瓷娃娃似的任凭沈朝替自己清洗,自己则是闭眼小憩。
谁敢想一向冷戾阴鸷的暴君竟然也有伺候人的一天?
沈朝知道温暮暮喜欢干净,就把她身上还有残留的余液亲自用手给她搞干净。
他自然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法娴熟在,也知道哪里可以让温暮暮舒适。
不出一会儿,温暮暮就跟只猫儿似的发出哼哼呼呼的舒适声音。
“喜欢?”沈朝低哑着声音,见到温暮暮面色愈渐潮红更是舒心的替她揉搓。
温暮暮脸皮薄,闭眼咿咿呀呀的,就是不回复他的话。
沈朝岂能放过让温暮暮对自己羞怯的好机会?
……
很快,温暮暮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儿的异样,选择立马睁开眼睛。
她被沈朝环抱着,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一颗心脏突突狂跳。
按住沈朝在水下的手,声音颤颤的带着乞求:“唔,不要了。”
沈朝的吻细细密密的从她的额头一路吻到锁骨处,“刚才问你喜不喜欢,你不回孤。孤看你面若桃花,就擅自认定你是欢喜这样的。”
温暮暮羞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但沈朝刚才对待自己的手法确实是曼妙。
让她整个人颇有一种陷入云巅之际,即将落下的垂露感。
索性不回他,任由着他戏谑。反正自己确实是舒服的。
沈朝见温暮暮清醒了些许,就没继续挑逗她。重重地在她的樱唇上落下一吻这才算作罢。
他终于愿意放过自己了,温暮暮这才长吁处一口气,将小脑袋靠在沈朝的肩膀上。
“你此次离去边塞,我心中是不舍的。”温暮暮丝毫不掩盖自己心目中的不舍,将对沈朝的眷恋直白说出口来。
沈朝的心脏仿若漏跳一拍,搂住温暮暮玉肩的那只手倏然用劲儿攥紧他,“暮儿说的可是真话?”
温暮暮不解,皱着漂亮的小眉头凝望着他:“你是我的夫君,是整个国家的君王,也是我的爱人,我心系于你,紧张于你,怎么还有真假?”
有时候沈朝总是会质疑她流露出的真心实意的情感,这一点令温暮暮不是很满意。
但他的表现又总是像一个失而复得的孩子般,欢喜若狂的模样倒也让她说不出来什么。
沈朝吻了吻她的面颊,眼眸间的爱意藏匿不住全部浮出:“孤自然也是舍不得你,只是边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孤不得不亲自前去。”
沈朝逐渐凝重低沉下来的腔调让温暮暮的也不由得难受一下。
“那你一定要平安归来。”她的小手攥住他放在自己玉肩上的手指,一个没忍住眼梢就红润了起来。
沈朝见温暮暮欲哭的神情,大掌轻揉的攀上她的颊,语气轻轻的低哑着:“别哭。”
温润的一句“别哭”,让温暮暮的眼泪瞬间跟不值钱的豆子般啪嗒啪嗒落在浴池温热的水面上,荡起圈圈涟漪。
见她豆大的泪珠旭旭滚落,沈朝长呼出一口气,伸手把她揽入怀中。
温暮暮把整张小脸,埋进沈朝的胸膛中。这几天强装出的坚强在离别的前夜侵涌而出。
她委屈哭诉:“就不能不去边疆吗?元明国除了你就没有会打仗的了?”
这话乃万万不敬之言辞,但沈朝知道温暮暮这是舍不得自己没办法了才说出来的气话。
“孤自然也是想在宫中陪你,也推翻过几次朝臣。只不过边疆战火汹涌,各大将军一一前去都未能平复。军营重地暂无一人能主帅表决,边疆寒苦重地,孤也不能放任万千士兵百姓不管不顾。”
自己的爱人能率领数万军,自然是一个值得她骄傲夸赞的事情。她也不傻,去前线打仗就是把半条命扔进棺材板里的,能存货下来的都是一代枭雄。
作为一个妻子的私心,温暮暮担心惶恐,自然是不愿丈夫前去的。
其实温暮暮内心底是支持沈朝去的。
他爱江山子民,她就支持他爱江山子民。她知道沈朝是明君,心系国家子民。自己也只不过是想跟他说一些自己的矫情话罢了。
温暮暮抽噎了一小会儿还不停,沈朝轻揉着她的小脑袋:“此次战争孤若顺利回来,就再也不去前线了,可好?”
温暮暮吸了吸鼻子:“什么若顺利啊?明明是一定会顺利的!还没去呢,你莫要说这些丧气话!”
沈朝的额头抵在温暮暮的额头上,心心相惜,“好,孤不说丧气话了。孤一定会平安归来寻你。”
“嗯。”
……
为了不惊动京城百姓,沈朝下令尽早启程,边疆战火不容一刻,一切繁杂琐礼全部都免去。
大军启程是在四更天,现在又是严寒冬季,天还是漆黑一片儿。
沈朝本意不想让温暮暮过来送自己,但温暮暮执意要去,甚至一路上都送到了城门口也不肯离去。
文官卿臣们和温暮暮一同站在城楼之上,目送沈朝离去。
温暮暮站在楼顶,经管跟沈朝距离甚远,但她还是一眼便能看到沈朝的身影。
篝火摇晃下,坐在汗血宝马上的君王被光影勾勒出堪称完美的英姿硬朗侧颜。线条的一半是光,一半是影。就像是即将破晓,割除昏暗的凌晨般分明。
银白盔甲把他高大颀长的身躯勾勒的更为肃穆威严,明黄束发冠戴嵌着淡黄宝石,身后披着血红的披风,威风凛凛的姿态,何人不想缪赞他一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的身影交织在黑夜中,启程于黎明之前。似曙光,在黑暗中给陷入深陷绝望的人儿撕裂开一道逃生路的口子。
这是,她的意中人,如此霸气侧漏,姿态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