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勉强的反应过来,我强忍心中的怒火,抽出了我随身的短剑,冷冷的盯着面前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那人还在用母亲的那张脸,露出一个很夸张的表情,让我浑身都感觉很不舒服,但却并没有出声提醒。
面前着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还是不要轻易动手的好,不然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可他也不该顶着母亲的脸。
注意到我目光中露出的敌意,这人意识到了目前的尴尬,赶忙说:“抱歉,就是为了考验你的意志力,我马上就露出原本的容貌。”
说着,我面前的母亲忽然间变成了一阵烟雾消散,再度出现的却是一个身穿长袍,有着乌黑长发的年轻男子,那张脸过于妖魅,一看就不是人类所有,这让我更加的紧张。
从刚才的话中进行推断,这个非人的家伙拥有幻术的能力,而且还能够随意地变换成任何的人,再者就是似乎跟师傅有过交道,应该是师傅以前认识的人。
“年轻人,是不是被我这张脸给震惊了,当初你师傅也是这样,还让我没少笑话他呢。”青年在我面前随意的笑着,不拘小节的模样反而让人有些莫名其妙。
为什么这个家伙在我的面前能够表现的如此没有警惕,难不成我们之间真的很熟悉?
对于我的疑惑对方是充耳不闻,依旧在讲述过去的那些事情,但在这个情况中应该是能够彻底的确定怎样安排后续的事情。
“你……”我迟疑的开口,但因为不确定对方的身份,就没有冒然说话,防止可能被对方掏出线索。
青年在我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在手指间浮动一把很精致的小剑,却让我的瞳孔一阵瑟缩。
若是没认错的话,这是师傅的那把剑,为何会出现在这个人的手中。
青年随意的把玩那小东西,“你师傅说过吧,他的剑一共有两把,一把是他手中的明剑,一把就是这影刃,作为我跟他之间的信物。”
对方说的话让我越来越难以理解了,若说师傅当初经自己的剑作为信物留给此人,那为何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猛然间意识到了一件事,我迅速的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受损的脏器居然都已经恢复了,身体也毫发无损,难不成我已经彻底的死去,以一种意识的方式存在在这个地方。
青年看到我的困惑,露出了得逞的笑:“这里是我的空间,你当然不可能有任何的伤,不过现实嘛就很难说了,也许被天雷给炸的尸骨无存吧。”
对方漫不经心的口吻让我越发气愤,这个家伙倒像是在故意的提醒我一件事,那就是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尸骨无存,但是我的意识怎么可能会以这种方式存在。
想到这点的我忍不住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你在说谎。”
“若是我已经尸骨无存怎么可能还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里,只能用另外一种方式去说明,那就是我还活着,但因为其他的原因没办法回到现实。”我十分确定的说。
现在这样虽然不对劲,但没有什么更好的方式能够解答目前的这种状况了。
并且现在这种时候应该是能完全的看出到底引发了多少的事情,也就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够可以看出来。
青年点点头,表情也不再是最开始的那种玩味,但更多的还是对于我的欣赏,拍着巴掌的说:“不错,居然能够这么快的就看出来自己还活着,不愧是那个老家伙的徒弟。”
我从人的眼中看到了些许的怀念的味道,也不禁开始猜测,这个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的家伙到底跟师傅有怎样的渊源。
还是说现在这样应该能够完全的看出别的东西,但事到如今越是在意这些也不一定能够得到解答。
关键之处还是应该看出后续的结果,只要能够找到正确的方法,我不介意付出等价的代价,但就要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也就是那一个部分能够察觉到什么。
年轻人伸出手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开始发生变化,“别想从我这里猜测出太多,我当初跟你师傅的约定可不是要替他照顾徒弟,真是给我找了个庞大的麻烦。”
六爷那个家伙真的不省心,是不是早就算到了有朝一日会收到这样一个徒弟,才特意的让自己在这里一直等待着有缘人的到来。
但是不得不说这是唯一能够得到自由的机会,几百年的时间都过去了怎么可能会放弃呢。
就感觉浑身传来的那种温柔,紧接着一个声音从我的身体里响起,有了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好像我们两个人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了。
“你师傅那老不死的家伙当初跟我定了约定,以自己的剑作为信物,有朝一日会有他的传人来解放我,条件就是作为你的契约武器。”
这个声音带着些许的飘渺,却让我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