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只能向曹安平说道:
“曹安平,你要是不满处罚方案,可以商量,可现在你坏了大家评先进的事,就是和全院人作对。
而且现在你又打了傻柱,又要面临新的赔偿,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啊。
你这样不仅要赔偿,还可能被抓,何必呢。”
好多住户都觉得易忠海说的对,纷纷附和。
易忠海见公安来已经不可避免,于是说道:“曹安平,等公安来了就说是个误会,我做主减少一部分你的处罚。
我这可是为了全院住户着想,让贾家吃了亏,你别不识好歹。”
曹安平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等公安来了再说吧。”
易忠海也没有办法,现在许大茂已经去报公安,也就几分钟的事,他也不敢有过激的行动。
所以只能打出最后一张底牌了,他朝一大妈使了个眼色。
一大妈会意,悄悄的往后院走去,找聋老太太去了。
聋老太一般不会参加全院大会,只有当易忠海处理不了的事,一大妈才会去求助,反正院子里谁也不敢得罪这个老祖宗。
其实聋老太耳朵并不聋,她刚才也听到了傻柱的嚎叫,不过她并没有在意。
她以为傻柱又和许大茂打起来了,但每次都是许大茂吃亏,所以不需要他出马。
一大妈扶着聋老太来到中院,看到傻柱鼻青脸肿,双手抱着膝盖的坐在地上,关心的问道:
“我的傻柱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奶奶给你做主。”
傻柱有些脸红,毕竟今晚打架都没赢过,只能说道:
“是许大茂那个坏种和这个曹安平。”
聋老太没有找许大茂,而是看向了曹安平,毕竟一大妈已经给她说了大致情况,知道今晚要对付的是曹安平。
于是他举起拐杖,朝曹安平跑去,原来不用拐杖也能跑。
同时她还骂道:“就是你小子搅得院子里不得安宁,还打柱子,看老太太我不打死你。”
曹安平不好还手,不然肯定被讹,所以他绕着凳子躲避聋老太。
不过转了两圈,聋老太‘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这次曹安平只在脚下放了一颗石球,不然怕这老婆子当场去世。
易忠海还以为是聋老太自己假装摔的,走上前去扶老太太。
然后怒斥曹安平道:“简直无法无天,连院里的老祖宗都打,一点尊老爱幼的道德都没有,我看公安来了怎么处理你这种危险份子。”
“她是聋子,你易忠海是瞎子吗?我碰都没碰到她,难道站着挨打?
而且她是你易忠海的老祖宗,我可不认识她。”
而聋老太现在已经戴上了痛苦面具,本来准备演戏的,咋真摔了,应该是扭伤了。
于是说道:“中海,我好像摔伤了,快送我去医院。”
易忠海还以为聋老太演的逼真,说道:“好,马上公安就来了,你先和公安报了案再去。”
他现在想的就是,既然报了公安,那就几件事一起报,大家都互有道理。
那最后就只有和曹安平和解,重新回到在四合院内部解决的正轨上。
毕竟曹安平不可能和他们‘同归于尽’,宁愿自己被抓也要死磕到底吧?
“谁要报案?”许大茂带着三个公安进了中院。
“公安同志,是我要报案。”曹安平举手说道。
易忠海不等曹安平继续,上前抢先说道:
“谭队长好啊,你来的正好,我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易忠海,轧钢厂的七级钳工。
这位新来的住户,先是害的院里一位老人摔的骨裂,然后不仅不悔改还打了人家的儿子。
我开院里大会让他赔偿受害者,没想到他都答应了,转头又反悔了。
还又打了何雨柱和院里老太太。
公安同志,这样无法无天的人,你们可要严办啊。”
这时,坐在地上的聋老太哭喊道:“哎哟,痛死我了,我这么大个老婆子还要被人打,还有没有天理啊,怎么没有人给我做主啊。”
谭队长皱了皱眉,说道:“安排人先把老人送去医院吧。”
易忠海这才派了两人将聋老太和傻柱送去医院,反正两人的惨样子都让公安看到了,不影响后续。
谭队长这才看向曹安平,见他一脸淡然,丝毫不紧张。
易忠海控诉他的时候,也没有出言反驳,看来不是有恃无恐就是另有隐情了。
他们公安办案,不可能只听一方之言,就直接抓人,于是问道:
“你把人打伤了,还让人去报案?”
曹安平平静的说道:“公安同志,我没有打人。
我报案是因为,院里有人讹诈我五百块钱和十多件家具。”
易忠海忙道:“谭队长,他那是打人的赔偿,他当时都答应了,还给我借钱。”
谭队长不悦道:“一个个说,他刚才也没有打断你的话啊,是非对错我们办案人员自己会判断。”
易忠海只得先闭嘴,院里的事情,他当上一大爷以来,还从来没报过公安,看来有些棘手了,公安可不会给他所谓一大爷的面子。
谭队长又转向曹安平,说道:“你继续。”
曹安平点头,继续道:“贾张氏主动找事,我和她发生口角,她冲过来要打我,只是还隔着我三四米远就摔倒了,据说是摔得骨裂进了医院。
然后今晚她儿子拦着我,要我赔偿,我不赔,他就要打我,我先下手打了他一巴掌,这算自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