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宁心道你他娘的不会真的要从后面对我不轨吧?
好在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难堪,长孙清明只是搂住了他的腰,将他紧紧的贴在身前,另一只手则捂住了他的眼睛,让他在黑暗里的感观更为敏感了。
周疏宁嗓音沙哑道:“如果你真想做,能不能换个舒服点的地方?”
不论如何,先想办法哄住他,出去再说。
身后的长孙清明却难耐的轻哼一声,开口道:“爱妃说的还真是直白,但是爱妃不觉得这里更好吗?本殿要把你囚禁在这里,什么都不让你做,只等着本殿的临幸便可以了。”
这只是他心底深处最阴暗的一个想法,当然不作数,只是吓吓他罢了。
事实证明周疏宁真的被吓到了,他脸色苍白的求饶道:“不要……不要把我囚禁起来,求你了……”
他的恐惧取悦了长孙清明,长孙清明故意贴着他的耳边问道:“是不是怕了?”
周疏宁把头埋进长孙清明的袖子里,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嗅着那股淡淡的龙涎香味,自暴自弃道:“你……随便吧!”
长孙清明吻住周疏宁的颈侧,将自己的一腔爱慕发泄了出来。
两人紧挨在一起,只隔着薄薄的衣料,周疏宁对那一阵阵的喷薄之力感受的十分明显。
他头脑空白的想,我好像被一个男人给日了。
但是那个男人却又把他搂进了怀里,温柔的亲吻着,爱抚着。
直至周疏宁彻底在他怀中冷静下来,长孙清明才托起他的脸颊,温声问道:“我刚刚吓到你了吗?”
周疏宁满脑子浆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长孙清明却低低的对他笑了笑,得到满足的腹黑太子心情十分愉悦,说道:“本殿并未彻底占有你,这也不算不失君子行为吧?”
周疏宁:……你家君子便是把别人未过门的小娘子锁在牢房里行不轨之事?
长孙清明知道,他一时半会儿还反应不过来,还要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消化片刻。
但是长孙清明心里却清楚明白,自己对这个男扮女装的家伙,算是彻彻底底的产生了占有欲。
这算爱慕吗?
长孙清明也不知道,但看到他对别的男人笑,对别的男人授课的样子,他胸中那股子无名业火便忍不住的窜了上来。
但不论如何,他是不会放手的,他既然选择做了这个替身,便要做到底!
长孙清明这辈子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大概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让他这样失态了吧?
他若是想纳妃,满大晏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但他那个时候满脑子都是国事,只想先把这大晏的朝局理顺了再说。
面对着周疏窈那种绝色美人都毫无兴趣,如今反而对一名男子产生了这样的爱欲,不得不说自己是疯了。
但纵然疯魔又如何,他既然来了,往后便是本殿的人了。
就在两人刚刚结束后,外面突然传来金虎的声音:“殿下,有人要招了。”
两人同时看向牢房外面,六目相对间,一股名为尴尬的氛围蔓延开来。
周疏宁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的人都丢光了,一头扎进长孙清明的怀里,把脸藏了起来。
长孙清明也是下意识的护住他,沉声说道:“知道了,你先去,我先送太子妃回房间。”
金虎垂首应了声是,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回了原来的牢房。
周疏宁则一脸懊恼的抬起头来,眼睛里仿佛含着水雾般说道:“这下没脸见人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被一个男人日了,还被别的男人给看到了。
虽然没脱他衣服,也如他所说,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但是,刚刚他感受到了对方的喷射。
这种事情,还真是想想就觉得羞耻,多多羞耻有多羞耻。
长孙清明垂首问他:“能走路吗?”
周疏宁心道我特么的只是被你当成充气娃娃亲了半天,有什么不能走路的?
表面上却也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长孙清明扶着他,一副爱惜呵护的模样,殊不知周疏宁的心内正翻江倒海。
他此时爱惜呵护我,待到知道真相以后,此时有多爱惜呵护,那时便有多恶心厌恶。
男人跟男人,那算什么?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几个男人会喜欢和男人这样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