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营帐是内外双帐,有一个单独的睡帐,私人空间可以得到保证。
而且将军营帐,距离其余人的营帐是较远的,只是时不时的会有巡逻的兵列,他们也不敢折腾的太过分。
只是两人真的太久不见了,对彼此都十分想念,尤其是姜放,帐篷的床着一直挂着施子秋的画像,那画像的嘴唇上都被亲的晕染了。
施子秋看着画像就想笑,问他:“你对我的画像做了什么?”
姜放的脸瞬间便红了,那可不仅仅是亲亲那么简单的事情,午夜梦回的时候,姜放实在想媳妇了,就会看着他的画像,想象着他在自己身下缠绵。
如今终于抱到真实的,活的了,姜放又有了一种做梦的错觉。
他捏着施子秋的下巴问:“真的是我的子秋来找我了?”
施子秋点了点头:“是真的,不是做梦。”
姜放终于不再控制自己,吻上了他的嘴唇,两人很快便缠绵在一起。
施子秋有些激动,这种感觉于他来说是十分新鲜的,他从未有过这种心脏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的感觉,像是武功秘籍里描述的走火入魔的症状。
他觉得自己应是对姜放走火入魔了,身体的每一寸都饥渴的想要拥有他,却又觉得不论他触碰自己哪里都得不到缓解。
直至两人终于共结连理,施子秋才终于有了搔到痒处的感觉。
姜放也感觉到了施子秋的异样,他明白朝思暮想的不仅仅是自己,哪怕子秋爱作爱闹了些,他仍然是自己最最深爱的子秋。
依树而建的帐篷顶上了几片摇落的枝叶,施子秋疲惫且餍足的倚在姜放的怀中,看着他胸膛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他轻轻抚了上去,问道:“还疼吗?”
姜放摇了摇头:“男人身上怎么能没有点疤,这些都是勋章。”
施子秋却不以为然:“我身上就没有疤,就算有疤,我也会想办法弄掉。你这些疤不好看,我看了也心疼,我给你弄几贴膏药,你按我说的贴,贴上几个月就差不多能消除。”
姜放没有反对,只道:“子秋让我怎样我便怎样,我的身体是子秋的,你想怎么安排都可以。”
施子秋的心里暖暖的,又亲了姜放一下,姜放的眼神又变的异样起来。
冷硬的军帐中软玉温香,旖旎阵阵。
直到天色快暗了下来,帐外有人叫江放吃晚饭了,他们才算将热情熄了下去。
姜放看着换回男装的施子秋,真情实感道:“还是这样好看,子秋不论怎么打扮,永远是原本的模样最让放动心。”
施子秋也知道自己想岔了,他自是能易出不同的国色天香,但在江放这里,最爱的也不过是他原本的模样。
他点了点头,问道:“你的兄弟们看到你与一个男子同进同出,会不会笑你取向有问题?”
姜放怔了怔,直言道:“我已经与他们说过了,他们的嫂子是个男子,他们也没说什么。可能在军营中,大家同为男子,男子与男子也便更容易让人接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