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会玄术?”
宁奉哲眸意淡淡,转向父亲。
“柳姨娘遗物,至关重要,父亲不如搜一搜椿萱居,说不定这次,还是贼喊捉贼的戏码。”
宁寒望压着怒火,沉声而问。
“薇儿,怎么回事,你又故意寻事构陷兄长?”
宁洁薇做出无辜之状。
“父亲明察,我没有。”
说着,她恍然一惊。
“我知道了,香囊肯定藏在大哥哥或是文嘉身上,他们跟着去搜,想要顺势放在椿萱居,借此污蔑于我!”
宁奉哲不慌不忙,得心应手。
“孩儿不怕搜身,另请父亲遍搜晦心居所有下人,以证孩儿清白。”
宁寒望一声令下。
“搜。”
如是搜罢,他们身上确实没有香囊。
宁洁薇放心几许,底气十足地一笑。
心想,即便他们去了椿萱居,也翻不出花来。
“孩儿亦是一身清白,不怕搜查。”
继而,众人来到椿萱居。
宁奉哲信手无声,自宁寒望腰间,取下一个荷包。
打开荷包,取出那只被毁香囊。
他动作有意,让宁洁薇眼睁睁地看着香囊、被他藏于椿萱居一处角落。
宁洁薇怛然心惊。
失策了!
原来香囊被他藏在父亲身上!
只见宁奉哲悠然一阵挑眉,宁洁薇气到心痛。
“你!”
没等她谩骂出口,家丁搜出了香囊。
想着心爱女子被人利用,宁寒望忍无可忍,面色一改,勃然大怒。
“薇儿!”
眼见无可辩驳,宁洁薇急中生智,哭诉起来。
“父亲疾言厉色,可曾想过潘姨娘和孩儿的处境?”
“都怪柳姨娘,父亲才将我们忘得一干二净!这些年,孩儿受了多少苦、柳姨娘便得了多少赏,父亲且想,如是种种,孩儿怎能不恨?”
“我毁她一个香囊,父亲便要气恼;她毁了我姨娘的一生,父亲又待如何?!”
宁寒望一听,怒色渐弱,心生愧疚。
“你这……我论现今,你说过去,二者有什么关系?”
“再者说了,你现在是宁族嫡女,你的母亲,是夫人、不是潘姨娘。”
宁洁薇眉头深锁,气势仿若一匹脱缰之马,横冲直撞。
“生身之恩,岂可轻忘?父亲这话,说得好没良心。”
“难道我怀恩孝顺,也要被你训斥责罚?既是这样,那以后,我便做个不孝女、再也不孝敬你了!”
宁寒望朦胧几意辛酸,花落而叹,拂袖一阵无可奈何。
“罢了罢了。”
“以后不许无理取闹,听到没有?”
宁洁薇暗自得逞一笑,表露唯有恭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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