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与水相比又有不同,喝的人是真真切切能感受到各种草药的药香在舌尖之上一瞬间的停留。如果真要说如何,还是带着一点苦味的,这苦味极小,很容易就被忽视了。
阮溱惊奇的顺着容酌的动作看被他放回托盘中的瓷碗。治理心疾的药一般都苦的涩口,她过去这些年喝过很多很多的药,多到她自己都能写出一些方子了,那些药无一例外,全都是闻着就让人想作呕。
今天这碗药与她喝的都不同,甚至是与她这几日在煜安王府喝的也多有不同。
只能说容酌手下的人着实厉害,能找到那般的草药。
她虽然不怕苦,可是有选择的时候,谁又愿意一直苦呢!
“不苦吗?”
容酌看阮溱眼底的惊奇就知道了答案,询问时果然得到了一个点头。
轻笑着把人环住:“不苦就好,以后我们溱溱就可以不用吃苦了。”
阮溱一愣,心里升起难以言说的悸动与柔软,旋即伸手环住男人精瘦的腰,微仰头,亲上了他那精致好看的侧脸。
容酌看过去,对上了一双水色清洗过的明眸,干澈透亮,带着他清晰可见的情意。
真真应了那句“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
容酌再也忍不住,低下头,缓缓吻向阮溱略显苍白的唇,一手从阮溱的腰肢往上移,放在了阮溱的后颈处。
两人分开时,阮溱的薄唇也染上了颜色,眼神有些迷离,不再显的方才那般的虚弱;容酌本就绝美的脸上更是添上了一分光彩,色如春晓,清贵中带上了丝丝神秘的魅惑,让人更加着迷。
阮溱也确实被迷住了。
她常年作画,不排斥不完美的事物,但骨子里对美有着一种极度的追求,容酌完全就是按照她的喜好长的,每一处都长在了她的心窝窝上,让她欢喜不已。
裴氏年轻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数十年过去,容貌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作为她的女儿,她完美的继承了她脸上的所有优点,两人看上去第一眼不像,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两人有些地方简直是一模一样。
多亏了裴氏给她生的好样貌,让她得以在容酌这样的美貌下不感到胆怯,这真是裴氏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阮溱不禁感叹,这男人,长的真的太好看了。
殊不知,自己在对方眼里也是世间仅有的至宝,正散发着独属于她的绝美光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