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她觉得这个密室应该不重要。
它唯一的目的就是用来放这些孩子,然后借此污蔑她。
木雪衣脑子一向转得很快,虽然这样想有高估自己价值的嫌疑,但只有这个想法是最合理的。
其它的问题就是凶手是怎么知道池子下密室的存在,又是怎样将孩子放进来的。
今日之前,密室只有云淡知道。
木雪衣不动声色地看了云淡一眼,就见她在给下人安排着什么,姿态神色与寻常无异。
她是雪轻的侍女,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应该……不会是她。
木雪衣收回视线。
“没有什么……”容酌低声复述,垂眸思索。
直到婴儿细弱的哭声响起,他望过去,是起先宁浮阙抱着的那个孩子,她的家人还未寻来。
“茯苓,去把她抱过来。”
“是。”
茯苓上前,从无虞手中接过孩子,来到容酌面前。
孩子只是张着嘴干哭,没有掉眼泪,那张小脸被她自己憋得通红,小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挥动着。
茯苓微微晃动了她几下,等她不哭了,才把她递过去给容酌看。
容酌轻柔地抓住孩子肉肉的手腕,指尖在孩子的手上一寸寸划过,好像是在确认什么。
最终,动作停在了孩子小臂中间的位置。
“江篱。”
容酌唤道,没有说要什么,但江篱一清二楚。
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和一方小手帕,将瓷瓶中的东西倒在了手帕上,然后恭敬地递给容酌。
“你来吧,动作轻一点。”
容酌没有接,转而让江篱来。
江篱领命,在孩子的小臂上用那方手帕轻轻擦拭。
伴着一阵异香,孩子的小臂上直接显露出了一个图案。
那是一朵盛开的墨花,花瓣狭长,尾端微微蜷缩着。
整朵花小巧而精致,最令人震惊的是,有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缠绕住了整朵花。
墨色的花,红色的蛇,就这般出现在孩子白皙的小臂上,显得诡谲而神秘。
这个图案被人从中间画了一道,由此割裂开来,丝毫不影响众人将这幅图案深深刻进了脑子里。
根据江篱的动作来看,这图案无法消去,只能伴随着小女孩一生。
“中间划了一道,这些孩子是被放弃的吗?”
宁浮阙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为何不能是这个图案中间原本就有一道呢?”
灵泽凑过去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孩子的手臂,越看越觉得自己说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们确实是被放弃的。”
容酌感觉到手中阮溱的手有些发抖,暗暗握紧了她的手,决定长话短说,“这个图案的组成是花与蛇,是两个家族的标记。”
“当它们组合在一起出现在人的身上时,只有一个作用。”
“什么作用?”木雪衣见容酌停了下来,不由焦急道。
容酌看着那孩子,轻轻吐出两个字,“生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