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茯苓出来,无虞,陌莲等人上前询问,关切地往透着光的窗户处看了几眼。
“世子妃挺好的,被主子喂着用了些粥,这会儿正由主子陪着,和阿槐阿离两个小家伙玩呢!”
茯苓语调轻快。
她们这段时日来日日都是担惊受怕的,现下终于可以安稳了一些,尤其是得知阮溱的心疾已经彻底痊愈以后,看地上爬过的一只虫都顺眼了许多。
“那便好。”
陌莲只觉得热泪盈眶,又难免有些伤感,今时今景,如若宁浮阙在该有多好。
“今日天色已晚,几位前辈不如明日亲自去瞧瞧世子妃,也好更加的安心。”
茯苓见眼前几位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浮生宫宫主护法,抿嘴轻笑,“不过啊,在去见世子妃之前,几位前辈还是先好好睡一觉,明个儿容光焕发的去见世子妃,不然可是要惹得世子妃担忧了。”
她面前的几人愣了一下,互相看了几眼,一时之间都忍不住笑出声。
大家的神情很是憔悴,连一向精致讲究的陌莲都已经多日未曾上妆。
顶着这副容貌去见阮溱,阮溱只怕会吓得以为她们去做什么坏事了。
“走吧,我们一道回去。”
楹摇接过茯苓手中的托盘给崧寒,陌莲揽着茯苓的肩膀,几人一起向歇息的院子走去。
今晚夜空上挂着的月亮很圆,好像在说诸事都会如它一般圆满。
……
“师叔,如何?”
容酌眸中带着一丝紧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灵泽的动作。
灵泽脸上的表情轻松,见容酌的面容紧绷,忍不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溱儿的身子很稳定。”
“再说了,同心蛊情况如何,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同心蛊母蛊在容酌体内,子蛊在阮溱体内,只要母蛊不受到伤害,子蛊就不会暴动。
同样的道理,只要容酌不受伤,身子不出状况,阮溱就会一直安然无恙。
如今能够影响阮溱的只有容酌,而容酌自然会为了阮溱小心小心再小心。
“看吧,师叔说我身子很稳定,你是不是就可以带我出去走走了?”
阮溱环抱着容酌的手臂,朝他软声说道。
自醒来,她的活动范围就一直是在这间屋子。
屋子里什么都有,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来陪她说话。
今日是九方泠,明日是宗政絮,还有红醉她们,阮溱并不会觉得寂寞。
只是天天在这屋子里头,阮溱实在是有些待腻了,想着哪怕是出去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也好。
容酌总是不放心她,不止他,所有人都不放心让她出去,生怕外面的风一吹就把她吹病了。
哪怕她的心疾治好了,在这些人心里,她都还是那个如琉璃般易碎的人。
“好,午后我就带你出去走走。”
容酌对着人宠溺一笑,终于是松了口。
不怪他如此小心谨慎。
尽管如今阮溱的心疾已经没有大碍,但过去那么些年,她身子的底子已经被毁了。
她以后的身子仍旧是会比寻常人还要弱,一不小心就容易生病,虽不会像从前那样危及到性命,也不会好受,容酌自然是能仔细就仔细一些。
此刻见阮溱得知能够出去以后眼底的惊喜,容酌惊觉,他好像做错了。
他不该拘着阮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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