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凭这个让他认罪就扯了。
认什么罪?
他呆滞地摇了摇头。
鲁司职视线指向秦会,“秦会,你既是揭发者,就跟他讲讲信里的罪状。”
这种事秦会当然乐意,阴笑了两下,指着陆缺道:“你受镇邪司奸人委派,滥杀无辜掠夺修行资源,其罪一也;拜苏长老为师,妄图借机加害苏长老,其罪二也;潜入我参合宫图谋不轨,其罪三也;意图淫-辱我参合宫女修,其罪四也。”
“四状罪过,你的奸人同党都已经在信件上写的清清楚楚,想抵赖是抵不了的。”
“禽兽不如的东西,还不老实认罪,想尝尝我参合宫执法堂的刑具不成?看着我做什么,鲁司职在此,你还想行凶!”
陆缺仍旧不能开口发声。
秦会见堂上其他人不言不语,干脆冲到了跟前,抬脚踹在陆缺膝弯儿。
“禽兽,还不跪下认罪。”
并不是非常有力的一脚,却让陆缺本来就糟糕的情况雪上加霜,再也压制不住的狂暴逆乱的灵气,只觉得胸中痛痒、喉管中腥甜,便“哇”的喷出一口血雾,眼中神采也随之黯淡下来。
命火受到灵气乱流持续冲击,接连溃散熄灭,足有二十四团之多。
这一脚——
起码让陆缺损伤了一年半道行,承受半个月九转九倒的痛处沉淀下来的道行,也随之烟消云散。
不过这口气既然外泄,也就能开口说话了。
“认罪!”秦会厉声暴喝,不管陆缺的伤情如何。
陆缺口中鲜血沿下巴滴淌,染红衣襟,抬手抹了一把,伸指压住悬挂在脖颈上的无事牌,当着鲁司职的面,在执法堂正中取出了久未饮血的断夜。
“鲁司职,按照宗规无端构陷同门,致使同门伤残死亡等乃是死罪,我记得应该不错吧?”
鲁司职面无表情道:“宗规第二百一十二条,没错,这条是为了门内弟子团结,你现在问这个做什么?先把你的事说清楚。”
“我无罪。”
“你如何自证?”
秦会附和道:“对啊,你如何自证?和镇邪司有勾结你自己也承认了,信件是写给你的也承认了,都已经板上钉钉的事。”
陆缺没理睬龇牙咧嘴的秦会,目光直视鲁司职,“我想请我师傅苏寒衣来对峙,她来了,事情就会水落石出。”
“已派人去请苏长老了。”
“还有,如果我确实无罪,我要亲手宰了秦会!”
鲁司职毫无感情波澜道:“他有罪,自有宗规处置。”
陆缺使劲抹了下脸上血迹,“那宗规有哪条写了,门内弟子可以在其他人运功行气时擅闯别人洞府,我折算的道行怎么算?”
秦会狡辩道:“你是嫌犯,谁知道你躲在洞府里是不是在销毁罪证?你要是早点出来,也不至于弄成这样,算起来,这些事其实都是你咎由自取。”
“秦会——”
“怎么着?你还敢在鲁司职面前行凶?”
“一个时辰之内,我让你看见你脑袋落地。”
撂下这句话,陆缺就不再言语,只等着苏寒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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