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眼神冰冷,没等她说话,男人突然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声。
江羡面色冰冷,抓着男人的手腕,就见他的手掌上还沾着夏初的血。
男人面色惨白,痛到冷汗大滴大滴落下,“你怎么动手打人?我只是看你们有水想问问你们还有没有多余的,我也受伤了。”
江羡面色冰冷,“没有。”
男人的手还被江羡抓着,可仍旧气势汹汹,“我都看到了!现在地上的水渍还没干呢!你们有水为什么不给?大家都是邻居,有必要这么吝啬么?大不了等酸雨结束我三倍还你好了。”
江羡没理他,一把甩开男人的胳膊,“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见江羡油盐不进,男人眼珠子一转,突然大声嚷嚷起来,“大伙快来看啊,这些人手里有水能冲洗伤口,可说什么也不肯拿出来!我都已经说了以后会还,可他们非但不给,还动手打人!
不光如此,刚才我还在这里看见一条大黑狗,这都什么时候了,人还得给狗让地方,难不成狗的命比人命还值钱?
狗占的位置至少还能让两个人活命,你们这么干就是草菅人命,压根没把我们的命放在眼里!”
男人越说越激动,到了后面甚至开始动手扒拉夏初的背包,“狗就被她藏在背包里!不信的话,大伙一起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听到这番话,夏初简直快被气笑了。
他们是有水,有源源不断的水,就算帮给全屋子的人清理伤口也足够。可她怎么拿出来?告诉他们自己有空间?
不用说,这个秘密一暴露自己估计马上就会被啃到渣子都不剩。
她不是圣母,没有那种舍己为人的精神,这种冤大头的事谁爱干谁干,反正她夏初绝不受人的道德绑架。
“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水。别说没有,就算有的话,也不给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
受到男人的鼓动,很多人也开始蠢蠢欲动。
看到夏初他们山上鼓鼓囊囊的背包,脸上不禁露出贪婪的神色。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扯出一张笑脸,“小妹妹你别急,包辉也是看到亲近的邻居受伤太过心急,他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夏初,“我叫包祥,是云顶别墅的临时居委会主任。这样,你现在把水拿出来,等酸雨结束,我保证双倍还你,另外你带狗进来的事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夏初面无表情,“水我有,但刚才都用完了。你们有这个时间来跟我叽叽歪歪,还不如抓紧时间想想别的办法。”
见夏初油盐不进,包祥的脸色也冰冷下来,“这位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如果再执迷不悟,我有权利行使居委会主任的权利,把你们全都赶出去!”
见有人出头,周围的人也喧闹起来,个个眼冒绿光,盯着夏初的眼神仿佛在看肉包子。
江羡把小强一把塞进背包里,同时一把抓住去拉夏初背包的男人的手臂。
就像五毛钱一包的方便面,只轻轻一捏,就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接下来,就是堪比杀猪的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接连伤人,不少人害怕退去,可还有很多人虎视眈眈,那个名字叫包辉的男人气急败坏,突然站上办公桌振臂一呼,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手枪,在大伙的眼皮子地下上了膛。
“大伙一起上!他们就三个人你们有什么可怕的!就这种杂碎,也就是一颗子弹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