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钱大人大大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大胆,你竟然敢不说实话....”
等钱大人将那些事情都一一的细数出来,房东阿叔颤抖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我承认我错了,但是她也不能把我的房子改成厕所啊,大人啊,你想想,要是别人把你的衙门改成厕所你会怎么样?”
房东阿叔依旧是不认输,甚至竟然将衙门也用来比较。
这可是大不敬,衙门是官府所在,代表的是朝廷,是皇家的颜面。
“简直大胆,不思罪过,竟然还轻蔑公堂,来人,给我打五大板子,让他清醒清醒。”
“是!”
两边的官兵应下,也不等房东阿叔继续求情,直接就将人按下,五大板子,板板入肉。
上次挨了五大板子,这次看来比上次还重,这下子可吃苦了。
到了公堂,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这阿叔竟然都不知道吗?
公堂是可以随便用来比较的?这样你不挨打,谁挨打。
春花闭上了眼睛,都不敢看,光是耳朵听着房东阿叔的惨叫就已经觉得恐怖了。
但是最奇葩还不是这个,而是房东阿叔被打完之后依旧不服气。
他觉得这件事情完全就是县官大人偏私,故意要打他的板子的。
看着春花在一旁啥事都没有,自己这个受害者反而挨了打了,不由出口骂道,
“昏,昏官啊,你可以打我杀我,但是必须得要还我公道,这件事情我没有错,错的是她的...”
房东阿叔将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春花。
上面的钱大人一听就更加生气,自己为官十数载,还是第一次被人骂做是昏官的。
“我看你是不知悔改,这公堂重地,岂能容你胡言乱语,来人,再给我打五大板,看看他清不清醒,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就这样,房东阿叔其他要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又被拖下去,重重的打了五大板子。
这时候房东阿叔已经跪不了了,只能是趴在地上,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春花也适当认错,表示当初在签订租房契约的时候只签订了在此期间随她使用。
所以前些天对方来堵她的门口的时候,她很生气,就做了错误的决定。
但是这个决定不做也做了,她愿意赔偿二两银子就当是补偿。
钱大人很满意,早这样不就好了,这个案子本身也不复杂。
就是一个眼红,一个赌气引起的。
而且归根到底还是眼红的这个人不好,所以应该要负主要责任。
所以钱大人当场就宣判,公共厕所是为民的大好事,应该表扬。
所以在合同期内,这个厕所房东阿叔不可以再去干扰,堵门,等到契约期到了,房子再归还阿叔。
房东阿叔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抬头看着大人,又看看春花。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他才是原告,怎么光是他自己挨板子,被告一点事情都没有。
而且自己的房子还要等到契约期到了才能收回。
早知道要等到契约期到了才能收回,那他做这么多事情做什么,不是全成了无用功了。
不对,还挨打,倒贴了,呜呜呜全都是坏人。
钱大人以为房东阿叔又要喊不服,喊委屈,直接问他是不是有其他的诉求和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