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方春兰的期待，通灵宝玉的元神体也不得不继续为她解释下去。

“这九九八十一变也叫九九八十一欢更叫九九八十一难。是变化，是痛苦，也是快乐。”

虽然他不愿意回忆和述说那个痛苦的经历，但是既然涉及到这些内容，他也必须说出来，不然方春兰怎么会明白呢。

“你经过的这一变是什么样的？难道是人说的痛并快乐着那种感觉吗？”方春兰问道，这下是直捣黄龙，让通灵宝玉的元神不得不说那个他连想都不敢想的痛苦经历。

通灵宝玉的元神体咬着牙说道：“非常痛苦，又是难以忍受的苦难。变化多端，经过痛苦和变化之后，又是快乐无比，欣喜若狂。”他用简单的描述代替了对那个痛苦经历的详细叙说。

方春兰被通灵宝玉的元神说的一头雾水，她接着问道：

“这么难以理解。我将来会和你的一样吗？也要经历难以忍受的痛苦，变化多端的变化和欣喜若狂的快乐？”

她说话时做了一个决定，如果她也要经历那个的话，她就一定要问清楚，不管她老公多么不愿意说，也得把他的口给撬开。

“不会。因为你不是我。修炼到归元期之后就没有人可以指导你的修炼了，一切的提高都是靠自己的感悟。就是感悟，你悟到了就自然而然地提高了。你悟不到别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教你。”通灵宝玉说道，只要不是让他回忆和述说那份痛苦的经历，就什么都无所谓。

方春兰的好奇心看来是很难得到满足了，因为通灵宝玉不想开口，她是无法撬开的。她想了想说道：“我还没有达到归元期呢。这时你还是可以指导我的修炼吧。”

她在等待着通灵宝玉的指导，如果能够双修就更好了。但是听宝玉哥哥刚才的意思，他已经无法指导自己的修炼了。难道从今之后自己的修炼就只能靠自己了吗？她感觉好不甘心。

“但是你已经是炼婴期大圆满了，我也是无能为力了。”通灵宝玉的意思很显然，你的眼前就是归元期，还是靠你自己吧。

“为什么？”方春兰不解地问道，她看了看通灵宝玉的元神体，又补充了一句，“炼婴期大圆满如何才能达到归元期呢？”

“不知道！因为我还是个炼气期的修真者。”通灵宝玉的元神说话时白了方春兰一眼，他的意思是：你让我一个炼气期的高手来指导炼婴期的大高手吗？开玩笑。

方春兰无语了，虽然通灵宝玉的元神体也是归元期大圆满了，可是严格的说他仍然是个炼气期的高手。

方春兰的这一身实力基本上都是通灵宝玉给提升的，只是到了炼婴期大圆满就停滞不前了，为了演练更加高级的阵法，她需要不断地提升实力。

由于以往有依赖通灵宝玉快速提升实力的惯性思维，使她的意识里仍然有依靠通灵宝玉来提升自己的实力需求，今天才知道再要提升实力就必须要靠自己了。

然而要把她心里的依赖去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方春兰沉默了。

通灵宝玉的元神体也沉默了，没有了方春兰的提问他也就没有必要再说些什么了。接下来就是两人长时间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