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三咬牙道:“行!”然后转头问祝英英,“小妹,出哪张?”
祝英英心下一横,“六条。”
祝三依言小心翼翼地把六条放到桌中间,没人撞牌没人杠没人胡,不由得松一口气。
祝三下首是杜乔,自恃将每个人的牌面算的清楚,打出熟张,“二条。”
赵璎珞熟练地拿起刚落桌的二条,放在自己的牌里,淡定道:“清一色,胡了!”
轮到杜乔不淡定,“刚刚林娘子打二条,你为何不要。”这不公平。
赵璎珞说的有理有据,“之前想赌一把自摸,可你的二条打出来,剩的机会不多,干脆胡了,落袋为安。”
义正词严,“给钱!”
林婉婉小声道:“放过上家胡下家,可以么?”
段晓棠:“我哪知道!”她一黄赌毒不沾身的五好青年。
至于可能知道规则的祝明月,正在后院午睡,谁也不敢冒着起床气的风险,把她叫醒,只为问一个麻将规则。
赵璎珞一字一顿,“法无禁止皆可行,”手心向上对着杜乔,“给钱。”
杜乔争辩不能,数出八文钱放到赵璎珞手心,至此本钱输的一干二净。强调道:“麻将规则必须增加一条,上家牌没胡就不能胡下家!”不然就是欺负人。
林婉婉打着圆场,“以后慢慢讨论。”
杜乔“含恨”下场,换上祝英英。
段晓棠看着当前的阵容,两个新手搭配一个发挥不稳定的选手,怀疑赵璎珞会通吃全场。现在买马来得及么?
估摸时间差不多,段晓棠去厨房做年夜饭最后的准备工作。
一个能在右武卫大营操持三千人宴席的大厨,区区一顿年夜饭,手到擒来。
柳恪拉响门铃,送来他家做的汤中牢丸和五辛盘,祝明月回的是屠苏酒和春卷。
天将薄暮时,年夜饭正式开席。
清蒸鱼、皮蛋豆腐、四喜丸子、糖醋里脊、炸鸡柳、泡椒木耳、五香烧鸡、什锦大拌菜……
不分主人客人还是仆人,在正屋里摆上两桌,分为男女席,挤到一起坐了。
段晓棠举起一杯屠苏酒,“开饭!”
曹学海跟上,“干杯!”
杜乔立刻阻止道:“屠苏酒年少者先饮,年老者后饮。”
段晓棠点算一圈,“先是杜墨,再是祝三,然后是谁呢?”
孟二良非常有自觉性,“我最后。”
余下几人各自叙过年纪,段晓棠一脸迷惑地盯着杜乔的脸看,“你居然比我小两岁!”
这不科学!
杜乔都快被气笑了,“我只是长得比较沉稳。”
不是谁都和段晓棠一样,无忧无虑长大,全是一副少年心性。
相由心生,看着自然年轻。
段晓棠等杜乔喝过之后,屠苏酒微微沾唇便放下。
二十岁考取全国状元,进入国家公务员队伍,应该算年轻有为吧。
杜乔问道:“你之前以为我多大年纪?”
段晓棠:“可能比我大一点点。”二十五六或者二十六七。
林婉婉坐在隔壁桌笑话道:“你俩,真说不准谁比谁大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