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儿读过这一段史书,解释道:“因为这位藩王曾经也是皇帝,而且和皇子名义上的父皇是仇人。”
姚南星:“那他究竟是谁的儿子?”
林婉婉:“中间不仅涉及伦理亲情,还有政治考量,谁说的清楚。”
谢静徽:“滴骨法不可信,那滴血法……”
林婉婉:“时间一长,谁的血都能相融,说不得人血和猪血羊血鸡血相融呢。”
冯小迎倒吸一口凉气,“我小时候还听过滴血不相融的事。”后来那女子再不见踪迹。
林婉婉:“肯定有人在水里做了手脚。”
顾盼儿来了兴趣,“怎么做手脚?”
林婉婉:“这就说来话长了。”
姚南星:“那要怎么断定亲子关系?”
林婉婉沉吟道:“以现有的条件,很难做到。”
科学昌明的现代,亲子鉴定还只能是99.99%呢。
如果有些人恰巧身体里有两套基因,那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亲生孩子,哪怕是他亲生的。
林婉婉:“只能通过其他手段辅助,比如怀孕生产日期、五官、身体特征、甚至疾病。”
姚南星:“就是看他们相貌相不相似?”
林婉婉:“姑且算一部分,比如一些家族大部分有六指、并指,或者其他疾病,也算一条证据。”
顾盼儿不以为意道:“只能证明他们是一个家族的人。”
子孙繁茂的家族,同一辈几十个兄弟,能认清楚人就算最大的尊重。
林婉婉:“是啊!”是否亲生自由心证。
顾盼儿母子俩日暮归家,孩子交给乳母,顾盼儿摸去厨房,问道:“夕食准备好了吗?”
仆役回道:“郎君今日在外应酬,夫人传话夕食推迟,刚开始准备。”
顾盼儿扫一眼案板上准备的食材,嫌弃有些素净,“杀只鸡来,给父亲补补身体。”
仆役答应,“谨遵娘子吩咐。”
顾盼儿吩咐完,并不离开,仆役将鸡捉来,劝道:“娘子,场面腌臜,要不避一避。”
顾盼儿摇头,从水缸中舀半碗水出来,“杀了鸡放滴血入碗中,我拿回去做胭脂引子。”
仆役不知哪种胭脂需要用鸡血做引,听命行事,菜刀一挥,一只鸡因个人私心魂断厨房外。
仆役控制鸡血流速,正对碗中,“娘子,够么。”
顾盼儿先避开眼不忍看杀鸡场面,虚开一只眼睛,见一点红落入水中,点头道:“够了!”
端起鸡血碗疾步回到自己屋中,生怕半道上鸡血散掉。
幸好顾家的宅子不大,行到房中,鸡血尚未散开。顾盼儿将门合上,碗放在桌上。
女子闺房缺什么都不会缺绣花针,顾盼儿抽出一根,放在烛火上漂过,一狠心往左手食指上扎。在济生堂隔壁混了这么久,知道消毒的重要性。
十指连心,几乎全程皱着五官完成这一动作,幸好没有外人瞧见。
顾盼儿不知等了多久,手上的针眼不再冒血,两种血渐渐相融。
人与禽兽血相融的实验,听来“大逆不道”,但顾盼儿只觉得身上轻松些许,证明林婉婉所言为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