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将军!”
段晓棠先肯定道:“你们做的不错。”
管他们是不是亲戚,是不是家务事,见义勇为的性质都不变。
说了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孙安丰:“本就相识,施以援手是应有之义。就算没有我们,护卫也会很快赶来。”
万福鸿在治安这一块抓得极严,加之京兆府打点得好,一经发现,管他鱼还是虾,通通扭送过去。
还这地界的商户和顾客一片清净!
段晓棠:“但早一分获救,她们就能少一分恐惧。”
段晓棠招招手,示意他们跟上来,没去祝明月的办公室,另去一间空的。
温茂瑞见段晓棠脚边跟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幼儿,拿着块蛋糕,小口小口吃着。
温茂瑞:“这孩子是……”
只看长相、衣着就知道非同一般。
段晓棠:“朋友家的。”借来玩玩。
“小玉,和叔叔们打个招呼!”
顾小玉将半块蛋糕拢在手里,行一个七零八落的叉手礼,反正意思到了。
奶声奶气道:“叔叔好!”
温茂瑞:“一看就是个灵慧的,多大了?”
顾小玉伸出三根手指头,说的理直气壮。“小玉三岁啦!”
温茂瑞等人理所应该以为他说的是虚岁,探问道:“将军,哪家的孩子?”
段晓棠疑惑道:“问这做什么?”
吃鸡蛋要问下蛋的母鸡,见了孩子要问家世?
温茂瑞笑道:“我这不是有妹妹侄女么!”
顾小玉长相漂亮,聪明伶俐不怯场,管他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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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晓棠暗道,原来从小相看,不是吴越一个人的毛病。
段晓棠言简意赅道:“他祖父是国子监的。”
温茂瑞顿时哑火,文武殊途。
孙安丰随口道:“将军,国子监你都认识人。”
段晓棠:“我只认得他娘。”
轮到孙安丰无语了,虽然我相信你的品行,但你经常嘴上不把门,让人实在不得不想入非非。
几人在办公室坐定,段晓棠让曹学海拿些小食过来。
温茂瑞摆手道:“我们刚在小吃街吃完自助餐,还不饿。”
段晓棠:“你们来吃饭?”
孙安丰:“还给相九做行头。”
段晓棠:“做好了?”
孙安丰:“在二楼一间布庄订好了,只等取了,做的白色僧袍样式。”
孙安丰忽然好奇道:“将军,你为何多穿白衣?”
除了无力染色的黔首,时下少有人穿着白色。
段晓棠也并非全白,总有各种各样的装饰搭配。
但正因为偶尔有一丝隐逸之感,他们才会在挑选布料时将素雅的布料列入备选项。
毕竟时下,僧侣也少有穿白衣。
段晓棠缓缓饮下一口据说有安神之效的桂圆红枣茶,解释道:“我小时候看穿白衣的人,格外潇洒、有仙气。”
“便以为白衣靓丽,后来才明白,是人好看。”
大多靠脸和身材撑起来,典型地人抬衣,后来就成了固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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