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爷面色骤变,他矢口否认:“我没有,你们休要胡乱污蔑!”
大理寺卿却不容的他争辩,直接命令:“来人,去搜他的房间!”
这一搜可了不得,虽然没有寻到毒药,但是却找到不少女子的贴身衣物和胭脂水粉。
大理寺卿命人全都拿出来,可把华夫人气的够呛。
她无法置信的看向杜若兰:“这些贴身衣物不是你的吗?怎么会出现在你姐夫的房间?”
杜若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也没想到奸情曝光的这般措不及防。
她下意识否认:“不,不是我的,姐姐你误会了,若兰和姐夫并没有任何苟且,还请你明鉴啊!”
华夫人失望开口:“我只是中毒,并没有眼瞎,我能认得清这些小衣上面绣着你最喜欢的兰花,真要我给你身边的丫鬟动刑,你才肯说实话?”
杜若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呜咽争辩:“姐姐,你原谅我跟姐夫吧,我们只是情难自已,这么多年,自打他进了华府,你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跟他同房,他是男人啊,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华夫人气的浑身颤抖,她咬牙说道:“这些都是同意他进来华府的条件,他心甘情愿认下的,你们两人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勾搭成奸,还有脸说委屈?”
杜若兰用力摇头:“姐姐,对不起,我现在已经怀了姐夫的孩子,求你看在他照顾多年的份上,让他娶了我,这样,我们夫妻就会一起伺候你!”
华夫人都要气笑了,她揶揄道:“你是他的妻,那我算是什么?”
杜若兰咬了咬牙,脸上满是恐慌。
这时候大理寺卿也沉着脸回来了,他凝眉说道:“微臣并没有在华老爷房间里面搜到毒药,还请摄政王定夺!”
墨林渊冷冽开口:“既然染了毒的凶物是出自华青之手,那他的害妻之罪就无法逃脱,将他关进地牢,择日提审!”
华老爷吓疯了,他下意识争辩:“王爷,你不能冤枉草民,你根本就没有寻到证据,你怎能胡乱将草民送进大牢?”
墨林渊挑眉喝问:“浸了毒的发簪不是出自你的手?”
华青下意识点了点头:“木簪确实是草民亲手打磨出来的,可草民并没有浸毒谋害夫人啊!”
墨林渊毫不犹豫打断:“木簪即是证物,本王就以此为据认定你是谋害华夫人的凶手,除非你能证明自己无辜,否则,就别再狡辩!”
华清还想再喊冤,却被大理寺卿命人堵嘴拖走了。
院内登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杜若兰和刘梓月满脸惶恐的依偎在一起。
华夫人遭遇亲妹背叛,极为伤心。
她哑声说道:“来人,将杜若兰和刘梓月一起赶出华府,以后再不许她们上门!”
杜若兰早就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人伺候的日子,怎肯离开。
她用力抽着自己的脸颊呜咽:“姐姐,是我猪油蒙了心,不该受了姐夫的花言巧语蒙蔽,求你看在我跟在你身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留下我吧,我现在有了身孕,你让我离开华府之后,如何还能活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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