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谁啊?嘎哈呀?别装神弄鬼的,我告诉你,我身上有大仙,我可不怕奥。”
三伢子一点一点靠近梁文超,此时梁文超已经站起来了,最后目光锁定在了三伢子身上。
“哎呀妈呀,鬼啊!老孟,别他妈挖了!”
梁文超说完开始撒丫子跑,跑的时候居然还不忘提醒同伴。
“三伢子,回来吧。”
不用包子提醒,三伢子赶忙跑了回来。
“咋样?我学的像不?”
“简直一模一样。”
不一会,三个人从山岗里钻了出来。
他们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后,其中一人骂道:
“杂操的梁文超,天天竟给咱们整幺蛾子!我就说这次不带他,你俩非不愿意!”
“就是,老子刚才手一哆嗦,一个陶鼎干碎了,还是他妈带铭文的!”
“行了行了,今晚就到这吧,收拾收拾咱先撤!来的时候我眼皮就一直跳。”
三个人说完,开始收拾东西。
不一会,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当中。
“录音机没带走,正好,三伢子,去把你的声音录上。”
按照包子的方法,三伢子开始录自己的声音。
反正是怎么凄惨怎么说。
“嘿嘿,给他们放这,明天一打开都是三伢子的声音,我看他们不得吓屁了。”
做完这些,我们也从屋背岭下来。
本来今天是想来看看的,所以也没带工具。
要是有工具,包子非得连夜赶工不可。
那个人说的带铭文的陶鼎,已经把包子急的抓耳挠腮了。
“咱这算黑吃黑不?”
我感觉这件事做的有点不仗义,便问了一下三伢子。
“这算啥黑吃黑,地方又不是他家的,谁想来就来。”
回去的路上,一辆出租车都没有。
我们三个走了大概七八里路才碰到一辆车。
当司机得知我们是从屋背岭下来的时候,死活不肯拉我们。
给了双倍价格,司机才战战兢兢的叫我们上车。
车上,司机不时的用后视镜观察着我们,生怕我们被鬼上身了一样。
“师父,你开出租,有没有遇到过比较诡异的事?”
提起这个话题,司机好像回忆起什么,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道:
“你们这帮小青年对鬼神没有敬畏之心,那屋背岭闹鬼现在传的沸沸扬扬,你们是不是去探险了?
现在没有事还好,一旦恶鬼缠身,轻则多灾多难,重则丢了性命。”
包子撇了撇嘴,被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了。
司机减缓了车速,点燃一支烟说:
“我给你们讲讲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事!三年前的夏天,我开夜班,在东区殡仪馆附近载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穿着清凉,身材特棒!就是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她的目的地是南区的一处破旧老楼,到了地方给了我一张百元大钞,并不用我找零了。
我心想这是碰到富婆了。
谁知道第二天,你们猜怎么着?”
包子脱口而出说道:
“第二天钱变成冥币了!”
司机一愣,问包子是怎么知道的?
“大哥,你这故事都过时了,下次换点新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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