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墓,大战如火如荼。
无间派弟子,擅长刺杀之道。
而生死营战士,向来不惧生死,双方各有优势,杀得难解难分。
在这种环境下,铁锁拦江战阵失去了作用。
“小心烟雾弹……”熊泥嘶吼。
可惜,他的提醒迟了。
只见烟雾弹笼罩之下,无间派弟子,一个个凭空消失。
再现身,如鬼魅般从死角杀出。
锵!锵!锵!
兵器交戈声,此起彼伏。
“啊……”往生营死士,一个个身首异处。
顾青挽一声冷哼,她身后的九名血滴子出手了,血色飞陀一甩,伴随着一阵阵嗡鸣声,血虹掠空而过。
鬼魅般的身影,纷纷在空中炸开。
“是血滴子,快逃!”无间派弟子被血煞之气侵蚀,身法受到极大影响,在血色飞陀下,四处逃窜。
“哪里逃?”熊泥一声咆哮,血色短枪直接投射而出。
嗖……
短枪正中某无间派长老,将他钉死在虚空。
突然,异变骤起。
咻!咻!咻!
五彩信号弹,冲天而起。
正在酣战不休的无间派弟子见状,纷纷主动撤离,借着熟悉将军墓地形,很快消失不见。
熊泥等宗师境高手,杀死了数名无间派长老,有些意犹未尽。
“可恶,逃得真快。”
“无间派弟子,不愧是天生杀手,难缠!”
“诸位,是否追杀?”
现场变得沉寂,落针可闻。
有人望着熊泥,有人则望着顾青挽。
熊泥灵识扫过将军墓,不甘心道:“邪王呢?他不出现,我们最后的杀手锏,也就派不上用场了。”
十名血滴子联手,组成‘血屠战阵",可杀先天大宗师。
逼出邪王石之轩,借机将他除掉,熊泥等人既定策略,但显然,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
邪王石之轩,始终未曾露面。
无间派到底发生了什么,亦不得而知。
按常理,以邪王心性,早就杀出来了。
顾青挽蹙眉,微微摇头:“诸位,退吧。”
“好复杂的地形,到处都是禁制,如果邪王真的在此,我们反而可能栽个大跟头。”
将军墓,禁制无处不在。
有的看似薄弱,实则凶险莫测。
无间派占了天时地利,往生营同样损失惨重。
“罢了,撤兵!”
熊泥叹了口气,无奈苦笑:“哎,皇主恨极了邪王,未能彻底剿灭无间派,本座回去后,恐怕要吃排头。”
孰不知!
此时此刻,坏了他们好事的封潇潇,正在兴灾乐祸。
“哈哈,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何必打生打死?”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邪王石之轩伫立一旁,相当不满:“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凭这些人,也敢杀入我无间派?”
“哼,混账朱元吉,你怎么还不死?本王当年就应该再给你补一掌,直接送你归西。”
石之轩与朱元吉,好像天生不对付。
二人年轻时相识,彼此看不顺眼,后来又爱上同一个女人,简直水火不相容。
朱元吉心机深沉,擅于玩弄人心。
而石之轩,天赋绝世,心狠手辣,同样不好相宜。
就这样,二人明争暗斗,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恩怨纠缠数百年,早已分不清谁是谁非。
邪王石之轩,刚摆脱不死印法桎梏,杀心正炽,恨不得立即冲入将军墓,将熊泥、顾青挽等人杀光。
若不是封潇潇横插一杆,后果难料。
“朱元吉寿元将尽,何必再计较?”
封潇潇对他们之间倒灶台的事情不感兴趣,随即转移了话题:“说说武陵吧,你对他了解多少?”
石之轩有些恍惚,犹豫了一会道:“此人同样心机深沉,惯会隐藏自己,背后又有真武大教做靠山,不容易对付。”
“据我所知……大明宫里的武陵,并非真正武陵,可能……只是一尊灵相。”
“至于真身,哎,谁知道呢?”
所谓灵相,与骨相、血相等相似,具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