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说出来,就要能做出来,尤其是对那些无恶不做的坏人,如果只说不做,坏人就会对做坏事变本加厉!祸害更多的好人……
我赶着马车,车上坐着这个穿着旗袍的大小姐,一脸悲惨惨的样子,但是我忽然隐约感到了一种“不屈不挠”的去赴死气息,我依旧傻呵呵地笑着!
在“浩瀚粮油曹商行”门口,一群人呆呆的看着马车拉着大小姐远去,忽然那个老头说:“老三,那个赶车的我怎么没有见过呀!是咱们“曹帮”那个“柜”的伙计呀”!
“那个、大哥!赶车的是是今天我在路上顾的临时伙计,叫“傻憨、洛阳的麦客”,干活是把好手”领我进城的三爷有点紧张的对这个曹帮“大瓢头”说;“肖老三,老四,我怎么感觉到这个叫“傻憨”的小子身上有一种莫名杀气,肯定是不简单,你们带上“家伙”去接大少爷和小姐,肖老三今天晚上干完,不要再干什么“维持会”的副会长了”说完,所有人向“浩瀚粮油曹商行”里面走去,不一会儿,大虎和二虎也赶着一辆马车出了“浩瀚粮油曹商行”
一路上我听着背着驳壳枪的伪军骂着我:“什么傻冒、什么傻逼……”还不停的用手打我的头,我心里告诉自己忍着,脸上依旧是傻呵呵地笑着,听他说那一家是“维持会的积极份子”
我一一把房子商铺的住置都记了下来
不一会就到了一个大院子门口,门口有个牌子挂在墙上,门前磊着沙包“攻势”,门前有木头路障上面缠着闪亮的铁丝尖,有两个站岗的伪军背着步枪警惕的看着路上的人,马车刚到门口有一个伪军就举起了步枪大声喊:“站住、干什么的?”
我听见拉枪栓的声音,我故意双手颤抖着抱住了头,“是我刘保河,刚办事回来,拿开路障”,紧接着我的头上又是挨了一下“你们看这傻逼样子”
我没有回头看,“驾”我催动马车走进了院子……
月光下看到这个院子非常大,房子也特别多,院子里站着两个伪军,一个非常胖,肚子大的向“怀娃娃的女人”一脸横肉穿着马靴,腰带上挂着皮枪套,笑咪咪的看着马车上下来的这个穿旗袍的大小姐,他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很奇怪,大热天穿马靴,脚臭不臭热不热?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和我个头差不多的中年男人,穿着黑色“对襟”衣服,腰带是一把掌宽的铜扣皮带,斜跨着驳壳枪
我的头上忽然又是一把掌“傻逼、看什么呢?王根基,领这傻逼去把马车放好,晚上就让他睡马车上”;
我心里说:“你记着,一会我就杀了你”我脸上却依然傻呵呵地笑着跟着伪军王根基向院子旁边走去……
路过一个房子的时候,里面飘出来的肉香味让我肚子一阵响声,“你把马车停到那里,旁边就是马棚,你就去哪里睡觉”,这个叫王根基的伪军背着步枪,给我指着前面的一个地方说
伪军王根基转身向那个房子走去,我把马车拉到马棚边,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边解开马的“嚼头”,让马在木槽里里草料,马棚旁边在一个大木头笼子,里面竟然有一个人坐在里面,看见我用沙哑的声音说“那个兄弟,能不能给我弄点水”我看看四周没有什么人,便用水瓢在马棚的大缸里舀了一瓢水,走过去递给他,他从木笼里伸出手接住,看着他隔着木笼费力的喝着,然后把空瓢递给我,我转身离开,就在我把空瓢放回水缸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
我赶紧走到马车边洋装在收拾马车的绳子,“今天又玩不城那“娘们了”,“好娘们都让猪拱了”一系列的骂声传来,“傻逼憨货,你不“卸辕”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转回身傻笑着说:“我先把辕上的绳子收拾一下”,说话间俩个伪军已经走到我的身前;
月亮依然很亮,我从腰后衣服里抽出了“镰刀毕方饕餮戈”,
“你个傻”我的“镰刀毕方饕餮戈”对着他的脖子挥了出去,在别一个背着步枪的伪军睁大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狠狠地对他肚子刺了出去,“哐啷”一大串钥匙和步枪掉在了地上,同时扑倒了这个伪军紧紧的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抽搐、蹬腿,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