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件事情都在计划中,在这个时代能成功有多少?有几分把握?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信的是“就是一切都有计划也只能有一半的成功率!”因为这里是日本占领的“沦陷区”身处逆境中一切靠自己的冷静和运气!
雨!还在下,土路已经是非常泥泞不堪了!我坐在马车上,看着雨中两边的田地,一夜间已经开始“成了绿色”,麦苗在雨中倒在土地上,路两边有稀稀拉拉的树,也已经开吐绿芽子了!
在春雨贵如油的春雨中,我没有一点庄稼人的高兴头!心中充满了无数个假设和担心、害怕!如果说自己不害怕那是吹牛骗人的!因为一个出错,面临的就是死亡……同时我也知道我现在领着这五个人,如果我一个疏忽和大意,那后果就不是五个人了!可能是全部的人!
“掌柜的!你在想什么呢!我还是第一次来保定城,我们村里有好多人只去过“虎关镇”,只有几个人来过保定城!唉!可是乡亲们都”陈三宝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对我说!
我伸手从腰后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递给刘剑:“刘剑这个马车可以藏东西吧?”我对刘剑说;
“哦!掌柜的后面的可以!这辆车不行,我给矿诺川”刘剑拿着“镰刀毕方饕餮戈”跳下了马车上了后面的马车
忽然路两边出现了一些“烧砖”的窑,有几个人正在冒着大雨从热窑里背出“青砖”在雨中“码放”,我知道这是一家“土坯砖窑厂”,多数城里有钱人盖房要用青砖!
终于到了“府河码头”,我看着专心赶马车的陈三宝一眼笑着说:“三宝把马车停在那家“成衣布庄””;
“好嘞!掌柜的”;
我再次坐上马车时也是头戴黑色礼帽,身穿黑色合身的长袍,脚上穿着高邦棉鞋!“走!进保定城”,
过了一个青石桥,我们在桥头被十几个皇协军在“木栅栏”前拦了下来!
雨天青石桥上的人还不少!
进出的人有推“独轮车”的,上面放着货物,推车的穿着蓑衣头戴草帽,很多的人都是只戴着草帽挑着担子
我用余光注意周围的一切人,猛然刘剑对我说:“掌柜的你的良民证”,这时我才发现两个皇协军背着步枪看着我,他俩穿着雨衣
我笑着说:“哎呀!你不早说,昨晚那娘们让我没睡好!老是可睡”一边笑着说一边伸手进怀里掏空良民证递给一个壮实的皇协军;
“你们是酱菜坊村维持会的呀!来城里开会吗?”这个看着壮实的皇协军扫了一眼“良民证”看着我说;
“是呀!出来的急也没带点酱菜!下次一定给咱们兄弟们带上”我笑着摸出一盒“哈德门”烟抽出一根递给他,顺便拿回了“良民证”,再抽出一根递给别一个皇协军笑着说:“兄弟我也是刚进维持会,今天葛会长让我进城顺便接回葛会长的太太”;
“哦!听你口音不是像保定人呀?”一个皇协军看着我问;“哎哟!我们这不是刚从北平过就投靠舅舅混口饭吃写”我笑着说;
“成!你们就二辆大车,进吧!”两个皇协军一边点烟一边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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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就这样混进了保定城!
我坐在后面的马车上,走了一段路,我对路东沣小声说:“东沣打听一下“裕华路”怎么走!”;
“知道了!掌柜的”!
“矿诺川把镰刀给我!”;
“好!掌柜的”
“矿诺川,你去赶前面的车,然后找那里有铁匠铺子!”;
“知道了!掌柜的!”
“掌柜的,裕华路在哪条街上,转过两个弯,就能看到一个教堂的楼顶,那就是裕华路!前面转过弯向左走一点路有一个铁匠铺钉马掌”路东沣从雨中坐上马车对我说,“好!你来赶车带路”
我跟本不会想到我们六个人正在一步步的走向一个日本特务设计的圈套之中
雨中保定城的路上依然有行人在走动,路东沣赶着马车,走了一会果然看到前面了有一个铁匠铺,铺子门口有几根木柱子,棚里的炉子和三个壮汉在铁台上“叮叮当当”敲打着棚里有一个中年女人在拉着“风箱”,旁边的一个木台上摆放着打好的“杀猪刀、菜刀、斧子、砍柴刀”,路东沣已经走过去和铁匠铺老板说了
“刘剑、陈三宝你俩留下看着钉马掌!路东沣、矿诺川,顿珠郞吉我们去转一会儿,顺便找个骡马店先住下再说,刘剑一会让矿诺川来接你俩”我笑着对几个人说;
“好嘞!掌柜的!”刘剑对我说;
我撑起了雨伞,这是在进保定城前在“府河码头”买的四把“油纸伞”路东沣也撑了一把,矿诺川和顿珠郎吉和用一把一起向“裕华路”那个教堂走去;
当再转过一个弯时,我忽然发现自己打了个喷嚏和哆嗦,全身起鸡皮疙瘩,“是感冒了”我醒了鼻涕,抬?子习惯的抹了一下!
裕华路的街道可以通过三辆马车也算宽敞,两边有几家铺子,有几家饭馆,越向前走越感觉到有几双眼睛在暗中如同野兽一样的盯着我们四个人,我心中一紧绷,难道这里有日本特务盯着!难道这里有“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