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重的手段只是为了想尽一切办法证明你有罪,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和证明你有罪,这样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清洗所谓的一些人?还是为了掩盖那些事情?没有谁去关心,因为所有的人都在幻想,在自己幻想中的世界中!在这个世界中你必须伪装的和他们一样,带上同样的面具,喊着同样的口号!理解这一点时,死亡之旅已经再次拉开帷幕,你就的必须挺着胸膛高喊着“乌拉”迎着炮火和弹雨向前冲,没有人会问你手中有没有武器?因为你们的背后就是端着机枪的督战队
短暂的时间里不得不全衡利弊的盘算,突然出现的“柳亚”又是必须还是内务部的计划,从开始到现在从柳亚身上的气味,哭泣,真的看不出什么问题!
难道这也是内务部的“布尔什维克”临时决定!但是柳亚为什么给我念出暗号?她的眼睛是真的瞎了?最后我给程钧的胶片,程钧肯定上交了她们的组织,但是她们的组织为什么要甄别我?就因为我!
不!应该换位思考,首先程钧认为我是苏维埃共产国际纵队的人,然后向我要胶片,而胶片的原拥有着是谁?是代号“棕熊”还是“钥匙”?程钧认为我是“棕熊”小组成员,但是程钧又如何知道“在苏维埃内部如此高度的机密”呢?如果成立“程钧”是什么人?程钧会不会是“多面特工”,然后成功的将苏维埃内务部怀疑的目标转移到我身上
太多的疑问和迷惑让我一时无法理清头绪!忽然一阵香味扑面而来,心里还没骂完:“这狗日的又用迷”
“КапитанВагриМыбросилисьнаночьиполучилизапись,вкоторойнебылоничегоподозрительного,отскоростиречиВасилиневадосодержания,которуюмыбыстропроанализировалиНетпроблем,дважучкавбольшомящикеснятыОпятьже,Василевуодели,онподжег,послеуколаоннемогмочиться(注:瓦格里上尉!我们折腾了一夜,拿到的录音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从瓦西里涅夫说话的语速到内容,我们快速进行了分析!没有问题,大木箱里的两个窃听器已经拆下来了!再一个是不是给瓦西里涅夫一身衣服,他上火了,打针后他的小便失禁了尿骚太难问了”)
内务部的五个军官的说话声传入我的耳朵里,我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力不从心,更不要说动一下手指
又是一阵头晕中脖子上好像被扎了一下,听觉再次失去
动了动手指伸手摸向头下,当手摸空时猛然清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干净整洁的大木屋,心里快速回忆着
大木屋有桌椅板凳,桌子上摆放着一盏蜡烛台,红色的蜡烛燃烧了一小半!一个茶缸,一个盘子里放着黑色的馒头,盘子里冒着香味;香味诱人的让我一下从大木床上跳了下来,穿着大花裤衩走到木桌边,不管了先吃饱肚子再说
这应该是俄毛子的饭菜吧、西红柿里加着大豆和洋葱、土豆!就在我伸手拿起勺子那一刻心里猛然闪过警兆,俄毛子把馒头叫面包列巴!他们吃应该是把列巴撕成小块蘸着吃,然后用勺子吃
就在我吃时,木墙的夹壁里站着三个内务部军官,通过木壁上的缝隙在紧紧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这点东西根本就吃不饱我的肚子!一边舔着盘子一边用俄语低声骂:“ДеньсобакиПростодайнемногоеды(注:狗日的!就给这么一点点吃的,肚子都吃不饱”)
看着床上的一身干净的日本军服我皱了皱眉头,穿还是不穿
心里想着不由回头向木门方向看去
一个声音从木门口传来:“ТоварищВасильевПриказываювамодетьяпонскуюформу(注:瓦西里涅夫同志!命令你现在穿上日军大佐军服!”)!
“КтотыПочемуядолженподчинятьсятвоимприказам(注:你是谁!我为什么要服从你的命令?”)我转身同样用俄语问;
“Этоприказ,ивыдолжныподчинятьсябезоговорочноОдевайсяисадисьнастул(注:这是命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穿好后坐在椅子上”)
穿上这身没有军衔的日军大佐军服,在穿鞋时一阵头晕目眩,此时我忽然觉得自己和周围的一切不在真实,距离木桌好远,耳朵里听声音是那么不真实,木门开了看着走进来细如木棍要不粗壮如木桶一样的几个“猪头人”我一时陷入了梦中一般
“КапитанВагри,унасначинаетсяприступэкстази,апотоммыегогипнотизируем,ивыспрашиваете,чтобыондумал,чтовосневсе,чтоонговорит,правдаТоварищВасильев,глядянаэтикарманныечасы,онходитвкачке,авовремяходьбытыспишьиотвечаешьнамоивопросы(注:瓦格里上尉,迷幻药开始发作了,然后我俩催眠他,你在问,这样他会认为在梦里,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瓦西里涅夫同志看着这块怀表,它在摆动中行走,行走中你会沉睡,告诉我们回答我问你的话”)一个男人拿着怀表在我眼前晃荡着怀表
此时我看到的一切变了样子,他们说话的声音很粗很慢……
猛间我的眉心一阵疼痛,疼痛过后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眉心好像眼睛一样看清楚了屋子里面的人,身上的力量也在不断的恢复,但是我在这一刻必须继续装!
我继续用呆滞的目光看着他们,主要我也是想看看他们用什么手段!
“瓦西里涅夫你一直安照命令潜伏在关东军内部!对吗?执行“钥匙计划”和“棕熊计划”!为什么两个小组的成员全部和总部失去了联系,为什么只活了你和柳亚,你给柳亚的情报胶片是假的!你身上这么多伤疤来自什么地方!你是不是已经被日本人成功策反了”瓦格里上尉站在我面前问完掏出一根烟点燃狠狠抽了一口
“Япринадлежуксоветскойкоммунистическойколонне,амоерусскоеимя?Васильевный?В1936годуиз?Чика?былвыведенвыдававшийсебязарусскогояпонца?ФуджихараВуцзянь?,чтобыприсоединитьсякКвантунскойармииисобратьинформациюовоенной,политическойтактикеидинамикеперсоналапоздней?СоветскояпонскойжелезнойдорогиияпонскойКвантунскойармии?всеверовосточномрегионеПередановДальневосточноеразведывательноеуправлениеМВДПослетого,каквМаньчжурскомжелезнодорожномгарнизоне,званиеЧжунцзоПродолжайтескрыватьсяиждатьприказасекретаряЦКпартииНародногокомитетавнутреннихдел“ГенрикаЯгода“ЗавершитьсборинформацииояпонскойКвантунскойармиинаДальнемВостоке(注:我隶属苏维埃共产主义纵队,我的俄国名字叫“瓦西里涅夫”!1936从“契卡”抽出冒充俄籍日本人“藤原武健”加入关东军,为后期的“苏日铁路及日本关东军”在东北地区的军事、政治策略、人员动态搜集情报!提供给内务部远东情报部后在伪满铁路警备队,中佐军衔!继续潜伏等待命“内务”人民委员会党中央书记“根里克·雅戈达”的命令!完成收集关于远东日本关东军的情报!)我站的笔直,面无表情的用俄语回瓦格里上尉
屋子里在我重复不停的话声中沉默了
就在这时瓦格里上尉像似无意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老式铜锁,他用眼睛看着我,手却在把玩老式铜锁
一切看在眼中,但是依旧保持呆滞的目光心里却是快速的盘算着
“Какоеувасобозначение(注:你们行动的代号是什么?”)瓦格里上尉忽然开口问我?这一刻我确定了这个瓦格里中尉的真实身份:“日本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