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琦：“要扔二十八个小孩？”

黎东原想了一会，“厉害啊！”

末荧说道：“他们做游戏的，理科生。”

黎东原：“……”你该谢谢你的提醒吗？

末荧看向他，“不客气。”

黎东原：？？？

“我先回去吧，这个祭祀一时半会儿不能完事。”末荧带头离开，在巷子里末荧跟一个孩子撞上了，黎东原跑过来扶起末荧，吴琦扶起孩子，发现这孩子看不见。

末荧蹲下看着孩子，刚刚跟这个孩子相撞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这个孩子很饿，“你……是不是饿了？”

吴琦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小孩点头，“我几天没吃饭了。”

末荧从兜里拿出一包饼干，撕开包装递给孩子，“吃吧。”

“谢，谢谢。”孩子拿着饼干离开了。

几人目送孩子走远，来到一家药铺外面，末荧打了喷嚏，她捂着鼻子问道：“你们要进去查线索吗？”

凌久石点头，“你怎么了？”

末荧指了指药铺，“你们闻不到吗？这个药铺有跟那个医院一样的药味，我都快闻吐了，你们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们。”

“你是说那个医院？”黎东原知道末荧说的是什么，“那你在外面等我们吧。”

末荧点头：“求之不得！”

她站在外面等他们，站着等无聊了就坐在台阶上等，反正离药铺门口很远。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末荧已经靠在一边睡着了。

黎东原抱胸看着末荧，问凌久石：“她一直这样吗？”

凌久石蹲下把末荧叫醒，末荧睁开眼睛，“你们问到什么了？”

“没什么有用的信息。”黎东原朝末荧伸手，“拉你起来，顺便你自己看看我们都问到了什么。”

末荧拉住黎东原的手站起来，你知道他们在药铺问老板河神的事，那个老板一直绕弯子，就是不回答主要问题。

几人走在街上，吴琦发现镇民好像都很害怕河神，末荧说道：“河神是不存在的，但恐慌却存在。”

吴琦被末荧这么一点，“有人在利用民众的害怕！”

黎东原点头，凌久石道：“制造恐惧，再驱使一帮乌合之众，然后再迷惑百姓，就能让幕后之人获得巨大的利益，许多封建迷信的背后都有阴谋。”

黎东原：“现在就看这个巨大的利益是什么。”

末荧站在原地不动了，三个男的转头看她，末荧问道：“你们有没有兴趣把河里的红布捞上来？”

吴琦：“可是被扔进河里的孩子都死了啊。”

凌久石：“死了也有线索啊，现在方向有了，就看……”

末荧跟凌久石同时看向黎东原，黎东原叹气：“我知道了，我捞……”

“辛苦蒙玉了，我上一扇门受了伤，实在没法下水。”末荧一脸抱歉，但毫无诚意，“小怪看着就不识水性，凌凌嘛，我是不可能让他下去的。”

黎东原看着末荧现在的模样，想起阮阑烛在门里戏精的样子，再加上他还答应了阮阑烛的，他决定眼不见心不烦，转头往河边走。

凌久石担忧的问道：“你身体还能行吗？”

末荧笑出声，“早没事了，我就是不想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