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走在淮阳城的街道上,把玩着手中的令牌。
江楠在给了魏东令牌后准备带他先去青楼玩乐,明日再去黑水堂。
魏东却婉拒了,江楠所描述的漕帮固然不错,但他还是想打探一下淮阳城的势力情报,再做决定。
在魏东离开后,江楠坐上马车,没有真的去青楼,而是直接回家,一位护卫上前问道。
“少爷为何对此人如此重视?甚至将自己今年的免试名额都交给他,小的看他也不过内息中段而已。”
江楠手腕一抖,手中折扇打开,脸上哪还有和魏东一起时的不谐世事。
“王六,此人可不简单,虽然自身修为不过内息中段,但他的两只异兽至少是内息大成。”
“在交谈时我从他言语之间感觉到很强的自信,甚至对于炼血境都是漠视的态度,要么来历不凡,要么其实力非凡。”
“再加上他新奇的思维,未来必然是一个人物。”
江楠说完就闭上双眼养神,他的身体太弱了,他是从他母亲的尸体内被刨出来的。
他八个月的时候父亲的仇家趁父亲外出前来寻仇,将他母亲杀死,他家的管家当机立断从他母亲的尸体将他取出。
还未满月就被强行从母体中取出,导致他先天不足,身体虚弱,这辈子都无法修行武功,这才是他不修行武功的真正原因。
现在漕帮发展达到了一个瓶颈,帮内高层争权夺利,相互倾轧。
这些年他到处结识一些能人异士,天性只是少部分,更多的则是为他父亲聚拢力量,以求自保。
两日后。
悦来客栈,魏东坐在床头,把玩着手里的令牌。
这两天他已经将淮阳城的大致情况打听清楚了。
淮阳城背靠淮阳河,漕运便捷,来往商人无数,漕帮就是淮阳城附近水域的掌控者,依靠巨额的利润,漕帮自然成为淮阳城的第一大帮。
但淮阳城如此大的城池,自然不可能没有其他人想插一手,自然就有了其他势力,其中最大的两股就是大刀门,八仙盟两股。
其中大刀门管理者淮阳城所有的青皮混混,相当于淮阳城最大的黑帮组织,因为正式成员人手一把大刀,所以称之为大刀门。
而八仙盟表面上是处理着淮阳城的一切丧葬业务,但实际上是进行着各种情报,违禁物品的贩卖,比如说人口,尸体,弓弩等等。
其他的小帮派就不一一介绍了,它们都是在这三位的夹缝中生存,这三位基本已经把淮阳城所有地下利益瓜分。
而在打听到这些后,魏东最终还是决定加入漕帮,虽然最近传言,漕帮内部开始争权夺利,极不安稳。
但这正是魏东想要的,内部争斗越剧烈,他就越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他现在已经接近内息大成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突破。
如此一来,白狼煅体功就快要修到尽头了,他必须为接下来的功法做打算。
漕帮拥有御气境的武者,相信炼血境的功法不是多么宝贵的东西。
他如今有着八只迅猛虫,一只猿铠虫,实力对上任何一个炼血境都不虚。
他有足够的能力在争斗中自保,并立下足够的功勋,获得炼血功法。
既然决定了,就行动。
魏东起身就按照江楠给的地址找到了黑水堂的驻地,亮出江楠给的铁牌后,王六就从驻地中迎了出来。
“魏兄,你来了,走,进入。”
王六来到魏东身边,伸手指引,让他进入驻地。
魏东对于王六称呼自己魏兄并没有什么反应,自己来投奔人家,以后自然就是对方的下属了,还端着和架子就不合适了。
而且王六很明显是对方的心腹,以后的同僚,自然不会得罪他。
一路跟着王六进入这黑水堂的驻地,魏东看的也是啧啧称奇啊。
三步一圆,五步一景。
亭台楼阁,雕龙画凤,奇花异草,春池争艳。
魏东心中不由感叹一句,真踏马有钱,不愧是搞漕运的,这哪是驻地啊,这是大家族的府邸啊。
王六带着魏东一路穿行,走过几个院落后才在一个院子停下。
院子很干净,里面几名侍女正在打扫卫生,还没进门,江楠就跑了出来。
“魏兄,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了。”
这家伙一出来就给了魏东一个熊抱,跟个小孩子一样。
虽然感觉这家伙单纯的过分,有些不对劲,但能感受到他的真诚,魏东也不抗拒。
“走,走,走,魏兄,我们进去说。”
江楠拉着魏东的手朝着屋内走去,各自落座过后,江楠开口道。
“魏兄此来,想必是决定入我漕帮了吧!”
魏东点头说道。
“自然,还望江兄收留。”
“好好好,魏东的事情我前日已经给我父亲说过了,我父亲说可以让魏兄当任大头目,不知魏兄以为如何。”
江楠听到魏东答应连连拍手叫好,给出了大头目的职位,只是魏东却并不清楚大头目的职位代表了什么,于是问道。
“敢问江兄,这大头目一职倒地是个什么职位?具体是干什么?”
江楠一拍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我倒是忘了魏兄不清楚漕帮的职位划分。”
“我们黑水堂呢,管理者着三个坊市,分别是淮水坊,月明坊,红艳坊,由三位执事统管。”
“因为每个坊市内有两到三条街,故而执事下有大头目一职管理具体街道,在下就是小头目统领普通帮众做事。”
“而大头目及以上平日基本没有什么事,收纳规费都会由
魏东在江楠的介绍下也听明白了大头目,的职位以及职责,如果真如江楠所说,那这个职位还不错,平时应该有很多自己的时间,不会影响自己的修炼。
至于阴鬼,魏东已经补充到二十条的影蛇表示,已经饥渴难耐。
“那不知我要去哪个坊市任职?”
江楠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神情说道。
“当然是红艳坊了,这个是我特意从父亲那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