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以摧枯拉朽的姿态覆灭了阴尸宗,只有四个新生代强级逃了。
不过他们不可能真的逃掉,在杨明智四人逃出一百多里时,魏东已经解决了那些燃烧自己的强级。
数万的激光蝎子一次齐射就将正在逃跑,无法察觉激光蝎子攻击的四人泯灭。
至此,称霸琅琊郡数千年的阴尸宗覆灭。
魏东也不再这里停留,带着十几万的虫族回到了淮阳城,在进入淮阳城不久,这个庞大的虫群就消失不见了。
南充城的一个小院内,魏东本体坐在床上,把玩着手中一颗红褐色水晶一样的晶核。
正是尸英皇的血核,每一位强级在晋升灭级的时候都会将体内的血尘凝聚成为这样一枚血核。
血核,就是一位灭级最精华的血脉之力的凝聚体,是将虚幻的血脉之力变为实质性的东西。
在灭级之前,哪怕是强级,所谓的血脉之力更多的是一种存在体内,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的力量。
而晋升强级,融入所谓的血脉,看似融入的是血液,但其实是更深层次的东西,只有到了灭级才能将之凝聚成为这么一枚血核。
这血核完全可以将之当做一种强大,纯净的血脉之力,几乎可以百分百的无害融入人体,造就一位强级六尘之前没有丝毫瓶颈的天才。
但魏东不会这么做,因为他要以此诞生一位高等虫族,为此他还需要投入大量的能量,至少十亿生物点。
同时,为了这个高等虫族的专属武装,魏东还将这次战斗所获得的所有圣器碎片全部分解,将其中的曼德罗拉金属全部提取出来,才勉强够这家伙的专属武装的材料。
一个三米高的虫卵出现在南充城的地下上千米的地底,虫卵的下方,大量的菌毯伸出蘑菇根系一样的丝状物缠绕在虫卵的下方,为您好的高等成员输送着大量的能量供其吸收。
虫卵如同心脏一般不断跳动,孕育着里面的强大生命。
高等虫族不比普通的虫族单位,孕育一位高等虫族需要十天时间。
魏东在将之放入地下后就准备攻击琅琊郡剩下的魔刀门和白骨魔教。
不过魏东并不准备带着军队大举入侵,现在整个琅琊郡,每隔一千公里都有着一只宿主漂浮在天空。
它的体内则搭载着四只飞龙,十只迅猛虫,都是强级二尘的实力,在整个琅琊郡都已经被肃清一遍的现在,已经足够保护它的安全了。
并且它们都是漂浮在云层之中隐藏着自己,不是专门去寻找,很难找到它们。
有着这些宿主的存在,整个琅琊郡都已经被魏东所监控,同时,也进入了电浆虫与激光蝎子的攻击范围。
有着如同卫星一样的宿主提供坐标,激光蝎子,电浆虫完全可以在淮阳城对两大势力进行打击。
它们的攻击距离都是足够的,电浆虫能够从地面攻击到近地轨道的宇宙战舰,并且还拥有着强大的攻击力,它们的攻击至少也有着两千公里。
而整个琅琊南北纵横也才上万里,也就是五千公里,淮阳城又处于琅琊郡中心偏左的位置,所以基本上整个琅琊郡都处于它们的攻击范围。
至于激光蝎子就更不用说了,它们使用的不是电浆,而是激光,虽然会因为空气中的物质进行衰减,但它们的数量够多,足足有着十几万,就算衰减三分之一,也相当八九万的激光蝎子齐射。
谁挡在这种攻击前面,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所以魏东没有率领虫群去攻击魔刀门和白骨魔教的山门,因为没有必要。
在宿主确定位置后,十几万的激光蝎子腾空而起,在天空六千米处,调整方向后,一道直径两千米的巨大光柱就消失在天边。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巨大的蓝色光球,目标正是白骨魔教的驻地。
此时的白骨魔教驻地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普通教众早已离开了这里,基本上整个白骨魔教除了尖端战力之外的行政体系都离开了。
此时的白骨城,也就是之前的景泰城,汇集了来自邺凰郡两大势力之一的南宫家,上阳郡的荀家,北伟郡的霸枪门三大势力的代表。
南宫家家主南宫问天,荀家家主荀坦之,霸枪门门主穆擎天,三位灭级高手全部到场,此时正坐在白骨魔教驻地的大堂之中。
跟随他们而来的数十位强级五尘以上的高手则被白骨魔教安排到了其他地方。
这三人中又以穆擎天实力最强,他的实力达到了灭级一纹的地步,灭级境界共有七纹,每多一纹增寿一千年。
加上突破灭级就有的两千年寿元,共计九千年,俗称九千岁,即使使用再多的延寿宝药也突破不了一万岁的大限,除非晋升成为禁忌存在。
此时三位灭级高手都紧邹眉头的听着易鸿飞讲述者魏东手中异兽的实力以及特性。
“这可麻烦了,按照易教主所说,这魏东手中的异兽可谓是攻防兼备,其攻击力足够一击重创我等甚至是直接击杀。
而那种透明的屏障还会随着数量的增多而加强防御力,在十几万强级二尘的异兽加持下完全就不是我们能够撼动的。”
荀坦之在听完易鸿飞的述说后有着无奈的说道。
“也不是没有机会,按照易教主所说,对方攻击之间存在间隙,大约有一瞬息的间隔,如果我们能在这个时间段突破那种屏障,就有机会。”
“不可能,对方的攻击强度已经溢出,只要对方不傻就会分成两次甚至三次攻击,虽然不能完全填补攻击间隙,但有些透明屏障的阻拦,足够让我们无法靠近。”
穆擎天刚刚开口,就被荀坦之反驳,但荀坦之说的有道理,穆擎天也只能无赖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易教主,不知魏东如此之多的异兽都吃什么东西?有没有可能我们将它们的食物来源断了,让它们自相残杀。”
荀坦之在反驳穆擎天后又思索了一阵,开口询问易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