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甲板,严诚、叶恒楣、奇奇三人吃得起劲,也聊得欢畅。
严诚长篇大论,叶恒楣自然明白严诚所言何意,也知严诚的苦口婆心。不过,见到严诚叽叽歪歪,婆婆妈妈,高谈阔论,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不可一世教书先生的模样,叶恒楣便打内心来气。
听到一半,叶恒楣不耐烦的打断严诚开口道:“好了,好了!懒虫你有完没完,年纪轻轻,一口三舌,喋喋不休,你如此一般,有何意思?今日得你懒虫之教,本老大已经茅塞顿开,大侧大悟。听闻本老大此言,你也该满足了吧!好了,懒虫,闭上你的嘴,就此停歇。奇奇,鬼鲨内丹真是不错,令本老大胃口大开,快快快快,给本老大再来一颗。”
被叶恒楣话语打断,严诚顿时老脸通红,一脸尴尬。
奇奇开口道:“鬼鲨内丹虽然好吃,但不可贪多,叶老大,你还是适可而止为好?”
叶恒楣道:“怎么,你个小屁孩吃得津津有味,还不让本老大吃,少废话,拿来!”
奇奇道:“好言相劝你不听,到时你虚不受补,可不要怪我。”
说完,奇奇呵呵一笑,然后夹起一颗内丹递到叶恒楣面前。叶恒楣毫不客气,一口将香喷喷的内丹咀嚼入腹。
叶恒楣喃喃自语开口道:“鬼鲨内丹果然不是盖的,不仅如此,海域这些海兽,长年浸泡海水,不用放盐,味道刚好适中,入口香醇,但肉酥软,带有嚼劲,实在不错,不错。”
见叶恒楣吃了两枚兽丹,严诚对着奇奇问道:“奇奇,叶老大这么干,会不会有事?”
未等奇奇开口,叶恒楣抢过话语道:“你们不会因为我多吃了一颗兽丹,便叽叽歪歪,舍不得吧?”
闻言,奇奇并未搭理睬叶恒楣,而是对着严诚回道:“叶老大事情倒不会有,不过,一会儿叶老大会拉稀流鼻涕。海域灵兽,长年生存于阴寒的海域,其丹自然属于至阴至寒之物,服食太多,与阳相冲,叶老大真的会虚不受补。”
奇奇话音一落,严诚微微一笑道:“叶老大,泻痢药物,我可没有准备,一会你上吐下泻,我可毫无办法。”
对此,叶恒楣根本不将严诚的话放在心上,也懒得理会两人,不屑一顾品尝着美味,面露一副极其猥琐的模样。
一顿大餐过后,三人位于甲板席地而坐,望着一览无垠的海面,望着晚霞渐渐落幕,三人再次迎来月光的沐浴。
奇奇其身准备进入船舱,严诚忽然想起一事。
严诚开口道:“奇奇,需加大马力,我们的战船方能穿过这片海域乱流,到达新的区域。”
奇奇朝严诚点了点头道:“难怪长久以来,我们身周的场景未曾改变。诚哥,奇奇明白。”
说完,奇奇进入船舱驱使战舰全速前行,严诚与叶恒楣则坐在甲板之上进入休眠状态。
晚风袭来,海水微波荡漾,位于月光照耀之下,波光粼粼显得格外耀眼,宛如一匹银色丝绸在风中飘荡。
战舰划过海面,船尾拖出一道长长的白色浪迹,远远观瞧,海水,月夜,独舟,水痕,显得是如此般祥和与萧然。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显得特别的短暂,严诚与叶恒楣正在享受晚风舒适洗礼之际,忽然,叶恒楣整个人瑟瑟发抖,口吐白沫,鼻孔流血,放出一长串毒气。
闻到这股腥臭气味,严诚顿时睁开双眼,捂住鼻息,跑到一侧,叶恒楣则抱着小腹哇哇大叫。
“哎哟,哎哟!”
此刻,叶恒楣的状态与奇奇描述一字不差。叶恒楣上口发出凄厉惨叫,下口发出砰砰声响,宁静的夜晚瞬间被叶恒楣打破。
叶恒楣捧着小腹,满地打滚,见此一幕,严诚不用猜疑,也已明白叶恒楣所为何意。
顿时,严诚幸灾乐祸开口教训道:“叶老大,方才叫你不要贪吃,你就是不信,现在好玩了吧,感觉如何?”
叶恒楣哀嚎在地盹大眼睛望着严诚怒吼道:“你个混账,刚才不是也吃了么,似乎比本老大吃得还多,你怎么没事?快点救救本老大,难受,哎呀,好辛苦!”
说完,叶恒楣继续痛苦哀嚎,闻声,严诚好气又好笑。
严诚道:“叶老大,你还不赶紧去趟茅厕。你于此肆意排放毒气,难道就不怕有伤大雅?”
闻言,叶恒楣立马起身,冲进船舱。半个小时过后,叶恒楣这才捧着肚子走出船舱。刚刚踏出船舱,叶恒楣尾气再次发出一连串爆鸣声响,叶恒楣立马则转身形进入舱内。
一刻钟后,叶恒楣再次走出,然而,情形与之前一样。叶恒楣几经周折,反反复复,直到天色微明,叶恒楣方才捧着小腹再次走出舱门。
此刻,叶恒楣脸色惨白稍显虚脱道:“懒虫,你看看本老大屁股擦干净没有,哎哟,又来了,又来了。”
闻言,严诚开口道:“这里有一枚丹药,你赶紧服下,应该对你的症状有用。”
严诚话音一落,叶恒楣气急败坏怒吼出声大骂道:“你……你个混蛋,王八蛋,有药你不早点拿出来。你个贱人杀千刀的,哎哟,哎哟!”
叶恒楣一把接过丹药,一口吞下。不多一时,叶恒楣的症状立马减弱,一盏茶的功夫,叶恒楣上吐下泻症状全无,鼻子也停止流血,叶恒楣这才其身一扑扑到严诚身上。
然而,严诚化作一道灵气消散,而严诚的本尊则早已坐于船舱顶上哈哈大笑。
见此一幕,叶恒楣气得火冒三丈。
战船继续前行,春秋循环,日月如梭,一年光阴悄然而过。从上次遭遇海兽之后,这一年里,严诚三人航行海域平平稳稳,相安无事。而叶恒楣遭到上次痛苦之后,再也不敢暴饮暴食,抢夺海兽内丹。
此日,辽阔海域,景色无恙,久居之上,叶恒楣越发感觉无聊,拿起海域地图左顾右盼,四下打探周围场景却毫无变化。
叶恒楣毫无耐心的道:“懒虫,我们到底还要位于这片海域多久?我都快被这无尽的海水亮瞎眼睛了。”
对此,严诚也是一脸茫然。因为海域地图所示与海域实际根本对不上号,所以一时之间,严诚也毫无头绪。此刻,严诚只知大致方位为太阳升起的东方,而依据地图判断,三年航行,三人应该早已遇上岛屿才是,然而,实际情况却让人三人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