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蒙蒙亮起,聂云凤、何金忠二人便早早来到严诚的厢房外等候。
严诚一夜未眠,静坐思索对策,感知两人立于门外,立马起身开门请进两人。
进入厢房,何金忠一道灵气设下结界,聂云凤手指划过储物袋,一张羊皮地图现于手中。
聂云凤将地图摆放桌案开口道:“严小友,此乃雅轩宗详细地图,昨夜我与何兄弟赶制出来,希望地图对严小友有用。”
而后,聂云凤开始详细介绍雅轩宗内部的情况。得到地图,且听过讲解,雅轩宗整体布局完全掌控于严诚脑中,严诚满脸喜悦的道:“夫人与何兄想得周到,有此地图,为严某打入贵派,节约不少探宗的时间,如此一来,也更加便于严某行事。”
聂云凤道:“严小友,你独闯龙潭,深入虎穴,一切还需见机行事,千万不可勉强,尽力即可。那我们便在此恭候小友的好消息。”
严诚将地图收入储物袋内,朝两人点了点头道:“夫人放心,我心里有数。事不宜迟,我需立马行动。此去雅轩宗尚有半日路程,我也不知何时才能归来,舍弟就交由二位代为照看。”
聂云凤道:“严小友也尽可放心,二位皆是民妇的恩人,民妇自然不会怠慢奇奇小兄弟。”
聂云凤话音一落,严诚不再废话,直接身形一闪,消失于厢房之中。
严诚走出客栈,离开这座并不算大的群书城,一路朝南驶入一条幽静小道。严诚踏过弯曲的小路,一片宽阔树林进入严诚的眼中。
严诚灵气感知释放开来,将树林百丈之地全部笼罩于严诚感知之内。百丈范围并无异样,严诚步入树林,一路平平静静,经过两个时辰,严诚穿过树林,眼前已是一马平川的草原。
此刻,太阳当空,已经日上三竿,严诚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一片碧蓝。
严诚一鼓作气,继续朝前,再行百里,跨过草原,步入山峦起伏之地,步行片刻,两座山峰峡谷之间,有一较为平整地带,一座宗门建立于此,严诚也终于来到雅轩宗立楚之地附近。
见到雅轩宗。严诚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而后大步向前,刚刚来到雅轩宗城门之外,便有两名修士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挡住了严诚的去路。
严诚也不磨叽,直接开门见山说道:“在下有要事与贵宗朝宗主一叙,此为信物,还请两位代为通传。”
两名弟子感知不出严诚的修为,加上严诚持有信物,两人也不敢怠慢,让严诚于城门外稍作等候,两人便朝宗门深处飞奔而去。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拿着信物而来的两名弟子见过雅轩宗一名长老过后,这名长老开口道:“你二人下去好生招待这位客人,宗主前几日刚好出关,我立刻去禀报宗主。”
得到长老的吩咐,两名弟子立马赶出宗门接待严诚,而这名长老则直接奔往朝文熙的居所。
严诚立于雅轩宗外,见传讯的两名弟子急促归来,严诚双眼微眯,立刻进入深思。
待归来的两名弟子来到严诚面前,一脸恭敬,向严诚道出原由之后,严诚方才稍微放缓心情,耐心与两名弟子于此继续等待。
一刻钟后,城门打开,此刻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他正是刚才的那名长老。
见到长老亲自到来,两名弟子道了一声王长老后,便回到城墙之上坚守自己的岗位。
而王长老见到严诚的瞬间,也立马露出一脸笑容非常友好的与严诚打起交道。
王长老朝严诚抱拳一礼道:“贵客光临本宗,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严诚还了王长老一礼道:“在下不请自来,有劳王长老亲自迎接,罪过罪过,还请王长老不要介意。”
王长老并不认识严诚,但严诚却知其姓氏,对此,王长老也并未感觉奇怪。
因为刚才两名弟子叫出王长老姓氏之时,已经挑明了他的身份。
所以,严诚跟随两名弟子这般称呼,也就不足为奇。
王长老道:“贵客到访,不知因为何事?”
严诚心念一动回道:“在下自来,的确有一件要事,不过,需见到贵宗宗主才能表明,还请王长老见谅。”
闻言,王长老眉头一皱道:“贵客来得却非时候,宗主他正在与之宗门高层商议宗门要事,贵客有事不妨告之王某,王某自当一字不漏传达予宗主。”
闻言,严诚眼珠一转,内心开始盘算,片刻之后,严诚开口道:“此事有关贵派宗主夫人,在下只能点到即止,若贵宗宗主无意相见,在下唯有先行告辞。”
说完。严诚朝王长老抱拳一礼,随后便要假意离开。
然而,就在严诚转身踏出几步之际,两道人影一闪而现,来的两人气息极强,修为皆在灵仙之境,不容置疑,来人正是雅轩宗宗主朝文熙与雅轩宗另一名灵仙修士。
见到来的两人,王长老立马躬身向两人行礼。
而其中一人开口阻止严诚的去路道:“这位兄台,且慢。我乃雅轩宗宗主朝文熙,兄台有事不妨宗门一叙。刚才本宗属下对兄台有所不敬,还请兄台不计前嫌,如此做法,也实为本宗之意。”
闻言,严诚立马停下脚步,转身向朝文熙躬身一礼道:“朝宗主,闻名不如见面。”
严诚并未灵气感知朝文熙与他身旁的老者,仅凭肉眼与鼻息,严诚隐隐感觉两人身上散发的气息与众不同,一种淡淡血腥之气徐徐绽放且涌入严诚鼻息之内。
城门下,严诚与朝文熙寒暄片刻,两人达成一致意见,严诚毫不畏惧,接受朝文熙邀请,进入雅轩宗。
因此,严诚也成功混入雅轩宗内。
三人并排而行,漫步于雅轩宗大道之上,严诚对着朝文熙道:“朝宗主,相信信物宗主已经见过。”
言语至此,严诚看了朝文熙身旁的老者一眼,而后目光回到朝文熙身上。
严诚继续道:“宗主,事关重大,恕在下不敬,有些话在下只能对宗主一人而言。”
严诚话音一落,朝文熙看了一眼老者,老者微微点头,朝文熙心领神会。
从两人身体这一轻微举动,严诚已然明白,朝文熙对老者极其敬畏,甚至两人有何用意,严诚自然不得而知。
严诚脑中闪过诸多可能,不知不觉之间,严诚跟随朝文熙已来到一座大殿内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