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垣很糟心,他甚至下意识看向边上的凌无忧,眼神里多少带了点“求你骂两句”的意思。
不负众望的凌无忧笑了:“是我误会你了,我原本以为你是恋爱脑加上蠢,但现在发现,原来你根本没有脑子这个东西。不过你也别伤心,像你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多到我觉得可以设立一个新物种,叫无脑类人。”
尤李霜:
时垣: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好像还是有亿点点过分算了,她活该。
凌无忧骂完就继续问:“所以按照你的脑回无脑的思考方式,你觉得毛伟刚没出轨没在外边嫖娼是吧?”
尤李霜:
她抿着唇不敢回答,甚至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
早知道就一直不说话好了,不说话的时候虽然被骂了很憋屈,但是说话后说多错多,她被骂得更惨了!而且她还不知道怎么反驳,这嘴长了跟没长到底有什么区别呜呜呜
耐心只有芝麻大的凌无忧很快又问了一遍:“是不是?”
尤李霜支支吾吾:“算、算是我、我没有证据,就想着可能是自己疑神疑鬼”
时垣记得:“你朋友不是和你说过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事情吗?”
尤李霜:“我朋友也没有证据啊她说她有一次看到伟刚搂着一女人在街上走,刚想拍照的时候人就不见了。我就拿我朋友的话去和伟刚对峙,他非常生气,说我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他”
“我唉,我也不是不想相信他,只是唉。”尤李霜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每天工作这么忙,经常十一点多才回来,回来还要被乐乐吵得睡不好觉自从我辞职后,只有他在往家里挣钱,我还不相信他”
槽点太多,时垣暂且抓了一个:“那你为什么要辞职?我们了解到,辞职前你的工资比毛伟刚的要高,公司给你的待遇也不错。”
尤李霜无奈一笑:“我是没打算辞职的,但是公司在我怀孕的后期就一直为难我,所以”
凌无忧:“那你为什么要怀孕?你不是丁克吗?”
“啊,我、我是”尤李霜抿了抿唇,低着头,“可能就像凌警官你说的,我不是个真正的丁克吧,所以婆婆和伟刚劝我之后,我觉得他们说得还挺有道理的唉,我这个人就是耳根软”
时垣觉得她的人设有点违和:“耳根软的人会偷偷去上环?这可是很疼、很伤身体的。”
“是吗我不太了解。”尤李霜垂着眼,“我就是一时冲动。”
“不太了解?你不太了解就去做?”凌无忧嗤笑一声,“你知道节育环的原理之一是在子宫内膜产生无菌性炎症,阻止受精卵的着床从而达到避孕效果吗?”
“也就是说,它不是一种像门一样关上就好的阻隔器,而是让你生病,失去开门的力气。”凌无忧看她就像在看个煞笔,“都2023年了,你不会连黑度都不会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