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嘉嘉毫无保留道,“昨晚本来是薇天姐值班的,晚班五点半到十二点,但是九点多的时候她突然人很难受,躺在床上起不来,所以后边几个小时是我帮她值的,今天她帮我补回来。”
嘉嘉的话让两人觉得好像要抓住了什么线索,凌无忧语速有点快:“所以她昨天晚上九点多就走了?”
“啊,没有走。”嘉嘉摇摇头,“她人不舒服,好像是痛经吧,就躺在宿舍里躺了好久,我十二点多十二点半吧,那时候下班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床上睡觉呢。早上我问薇天姐,她说她昨晚都没回去。”
一直在宿舍躺着?
凌无忧眨了下眼:“你确定当时躺在床上的是陈薇天?”
嘉嘉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疑惑:“是她呀不然还有谁?”
时垣解释道:“我们的意思是,你看到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的脸了吗?或是其他可以确定她是陈薇天的特征。”
“脸?”嘉嘉皱着眉头想了想,几秒种后迟疑地摇了下头,“那我是没有看到脸的,因为薇天姐喜欢脸朝里边侧着睡,所以没见着脸啊,但是她和我说过话。”
“说的什么?”
“哦,昨晚上我来和她换班的时候,她和我说自己来姨妈让床单上沾了血,问我有没有多余的床单给她换上,我正好柜子里存着一个呢,所以就拿给她了。然后她又找我借姨妈巾,我给她的时候她说现在难受,让我放着,等会她会换上的。”
床单沾了血?
凌无忧:“你说她昨晚都没有回去,那换下来的床单呢?”
嘉嘉:“应该拿去洗了吧,我刚刚在洗手间里没看见换洗的床单。”
凌无忧的视线挪了挪,挪到了嘉嘉屁股底下的床位,她站了起来走到她边上:“麻烦站起来一下。”
嘉嘉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
凌无忧把被子扒拉到边上,然后一鼓作气将床单掀开,眼神细细地在下方的床垫上探寻,最后锁定在某一处颜色较深的地方。
凌无忧挑了下眉,从包里翻啊翻,翻到了一把小刀,然后带上两层手套,对着床垫弯下腰,细致地将那一块颜色较深的布料给割了下来,放进了时垣手中被打开的证物袋里。
目睹着一切的嘉嘉张着嘴巴:
啊??这是在做什么!!
凌无忧干完事,也不管那少了一块布料的床垫,直接把床单又铺上去放平,站起来看了会:嗯,完全看不出来了。
一回头,她瞧着嘉嘉欲言又止的脸色,想了想还是道:
“这么一小块,我最多赔十块钱。”
嘉嘉:
有没有可能重点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