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方腾的一番话,五位六丁六甲纷纷点头赞许:“总算还有一个明白人,一眼就看出了症结所在。”
石破天是当初六扇门的神捕,从某种程度上代表着六扇门。
赫连奴是十二太保之一,代表了善扑营。
两人之间的战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关乎着六扇门和善扑营的声誉,所以根本马虎不得。
赫连奴身躯高大,天生神力,两口大板斧大开大合,每一斧都重愈万钧,刚一交上手,便将石破天震得浑身巨震,连连后退。
单论力量而言,两人高下立判,赫连奴信心爆棚,大吼一声,宛若惊雷,根本不给石破天喘息的机会,但见两口青铜大板斧在他手中凶焰滔天,劈砍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密集的斧头宛如狂风暴雨将石破天淹没。
石破天手持两根烧火棍艰难抵挡,被逼的险象环生,连连后退。
“软柿子没捏成,碰到扎手的硬榴莲了。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命都没了。”
石破天无心恋战,似乎是被打怕了,看到赫连奴再度拎着斧子冲过来,他面露骇然,如惊弓之鸟,转身就跑。
“哼!想跑,先问问黑爷爷的斧头答不答应。”
赫连奴打的兴起,气势正盛,又立功心切,岂容石破天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当即怒吼一声,举着两口大板斧追杀过去。]
“嘿嘿,给我躺下。”
石破天于逃跑途中猛然脚步一顿,从怀里摸出一块石头,反手一甩正中赫连奴面门,打的他鼻梁骨断裂,血头血脸。
赫连奴气势正盛,根本毫无防备,被这石头打的措手不及,当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仰面摔倒在地。
石破天抬手一招,那块飞石又回到了他手中。
赫连奴疼得哇哇大叫,吭吭哧哧叫骂道:“你卑鄙无耻,居然暗器伤人。”
石破天双臂抱在胸前,冷笑道:“开战前我已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是石破天,投石问路,例无虚发,你自己不长脑子,满脑子都是肌肉,能怪得了谁?”
“偷袭算什么本事,谁有种和我真刀真枪的打一架?”
看到赫连奴受伤,有一名十二太保大怒,挺身便要帮赫连奴找回颜面。
黑甲将军摆了摆手,让其退下:“不用再试了,他们六人的确是六丁六甲,六丁六甲中也确实有一个善使飞石伤人的人物。”
“几位前辈果真是名震南海的神捕——六丁六甲,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三公子和江枫等人纳头便拜,能得到这六尊大神的庇佑,当真是祖坟冒青烟了,要知道当初六丁六甲可是鲛人皇的贴身侍卫。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六丁六甲客气道。
善扑营被晾在一边,黑甲将军面色阴沉,强压怒气道:“六丁六甲几位前辈,一直是我们所敬重的人物,这几人都是善扑营要抓的要犯,还请六位前辈不要干涉此事。”
六丁六甲相视大笑:“真是不赶巧,我们兄弟六人已经接了这单生意,这几个人我们保定了。”
黑甲将军当即翻脸,目光阴狠道:“给脸不要脸,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真以为你们六丁六甲,就能挡得住我善扑营大军,属于你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黑甲将军猛然拔剑,寒声下令道:“善扑营听令,将这些多管闲事的家伙统统杀光,胆敢与贤王府作对的,统统死无全尸。”
第二轮的大战拉开帷幕,方腾让楚岚待在原地,保护三公子、泾河郡主、江枫和江淼四人,他则和六丁六甲联手大战善扑营。
方腾适才一人独战八强,还连杀三名太保的彪悍形象,早给善扑营的部众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看到方腾提刀冲来,善扑营的士兵们有意的避开他,不敢与之交锋。
而六丁六甲名震南海,光名头就能吓死人,此刻他们刚刚参战,正是气势如虹的时候,他们六人使用的兵器也各不相同,分别是刀、枪、剑、钩、叉、棍六种兵器,虽然有些驳杂,但他们配合起来却相得益彰,战力值爆表,打得善扑营丢盔弃甲。
仅仅是一盏茶功夫,战斗便接近了尾声,善扑营的上百名精兵便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整座客栈的三楼走廊,都被鲜血染红,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你们给我等着,就让你们多活几天。”
黑甲将军眼见大势已去,知道事已不可为,当即便带着几名太保和心腹仓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