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工夫搭理小七的嘲讽,跟他说道,“先别讽刺我,先弄死这畜生!”
只见黄鼠狼伏在墙边,像摸了电门一样抖个不停。
见小七往前上了一步,立刻做出拜服状,哐哐的磕着头。
我去?他好像比之前更厉害了?
“你这么牛掰,干嘛不早点出来替我解决麻烦,非得看我被人阴个半死,你再出来嘲讽看笑话加捡人头是吧?”
小七没理我,恢复了他高冷男神的状态。
“交给你了,要杀要剐随你。”说罢,又斜眼看了看我,“机灵点儿,别犯蠢又被他拿捏了。”之后便消失了。
我小弟就是这么牛逼,轻轻地走又轻轻地来,还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走到黄鼠狼面前,它还是伏在地上跪着,见我走到跟前,抬眼看了我一下,做出一个古怪的神情。
我被它阴的害怕了,条件反射,重重一脚踢了出去,黄鼠狼惨叫一声,滚到一旁,爬起来继续对我求饶着。
实话说,它刚才如果不对我做出那两次攻击,我原本是想放过它的,毕竟我师父也说了,山精野怪修炼更不容易,如果仅仅喜欢捉弄人,捣个乱,不是大奸大恶为非作歹的,教育一下,能放它们一马就放它们一马。
例如今天这只黄鼠狼,我最初的想法就是放过它,按照约定让张家好生伺候就是了,结个善缘,以后说不定还能多点什么机遇。
但是啊,这蠢货黄皮子把路走窄了,真以为偷袭我两下,除掉我就没人治得了它了?
我站它面前,看着它如筛糠一般,手上结个法印,直接推在了它的身上。
黄鼠狼又一声惨叫,死了过去。
我拎着它的尸体,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张,摇摇头,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里时,许老板他们看到我魂儿都吓飞了。
“咋了,咋了?小沈师父,您这受伤了?怎么浑身是血!”听到他们惊呼我才低头发现胸前被鲜血染得红彤彤一片,脖子上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渗血。
我摆摆手说没事,就是受了点小伤,然后把黄鼠狼往他们面前一扔,说道,“就这个畜生这两天惹得你们家鸡飞狗跳,回去把张老板扶到床上去吧,被黄鼠狼折腾了两天,身子虚,一会儿就能醒来,给买点好吃的补补。”
张家人道谢之后就进屋去忙了。
“许老板,带我去医院包扎一下吧……”我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还是钻心的疼。
许老板二话不说,开着车就拉我去了医院。
医院里他忙前忙后替我挂号交钱,又抽空出去替我买了一身新衣服换上,让我对这个油腻的胖子多了不少的好感。我打了狂犬疫苗和破伤风针,替我包扎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护士,起了童心,把我脑袋和脖子上的伤口用纱布缠了起来,又在脑袋顶上折了两个耳朵。
像极了他妈的大兔子!
回去的路上,许老板看到我的模样笑了一路,我对这个油腻胖子的好感又归零了。
到了老张家,老张已经清醒过来了。一切正常,就是比较虚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