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老毕妈妈做了一桌子菜等我们回来,见到我们浑身是伤,就着急忙慌的进屋去找纱布给我们包扎伤口。
毕老二庆贺我们凯旋,贼头贼脑的看向门外。
“别瞅了,常爷出去了。”老毕说道。
“哎呦我,哥,我老怕这老长虫了,瞅见他我提心吊胆的。”毕老二长舒一口气。
“尊敬点儿,你得喊常爷,小心他回来找你事儿!”
毕老二听完,缩了缩脑袋。
老毕妈妈拿回药箱,给我们的伤口涂抹碘酒。
“对了,昨天白爷不是给你们每人几个小药丸么?说是能强身健体,又能百病不生的,拿出来吃了啊!”我问几人道。
哥几个鸡贼的很,眼睛一转,说道,“咱着点儿小伤,用不着吃这么珍贵的东西,扛几天就好了,你看,我都不疼了。”
“对啊,我也不疼了。”
“就是就是。”
我看着在生理盐水的刺激下,疼的面目扭曲的几人,撇撇嘴,冷笑一声。
老张厚道,“小沈伤的比较重,还是吃一颗吧。”说着,从兜里小心翼翼的拿了一粒出来。
老许和老毕一看,面子上挂不住,也假模假样的开始翻兜。
“得得,感谢几位老哥哥了,白爷那天给我吃的是蓝色药丸,红色的不是说预防生病嘛,估计功效不同吧,您几位还是留着吧。”
老许和老毕一听,喜滋滋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老张推让了一会儿,见我执意不吃,便也收了回去。
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我们几人便上桌开动。
老许无酒不欢,嚷嚷着要喝酒,老张说大家都浑身是伤,等养好了,他陪老许好好喝一场。
老许不依,问毕老二要酒,毕老二说家里酒都没了。
“就剩屋里俺泡的那瓶,许哥喝不?”
老许闻言禁了声,但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
老毕听得心烦,便打发小侄子去买酒。老许对着出了门的小侄子大喊,“多买几瓶!”
不多时,小侄子就回来了,怀里抱着一箱白酒,累的小脸儿通红。
老许喜上眉梢,兜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给了小侄子,说是他的辛苦费,小侄子精神一振,忙说,“大爷够喝不?不够我在跑几趟!”
老许笑骂一声,自顾自的拧开一瓶,喝了起来。
饭局进行了一半,就看到院门被人推开,一前一后进来俩人,定睛一看,是常爷和白爷。
俩老头一前一后的进了屋,灰头土脸的样子。
白爷就不说了,本身一副乞丐打扮,可常爷这幅形象,着实让人吃惊。
白爷不客气,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招呼着要酒喝,常爷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
“老常别愣着啦,赶紧过来吃呀!”白爷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