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钻心的痛从腰间袭来。
郑文赟被我那一肘磕倒在地,晕了过去。
转头发现女鬼对我吃吃的笑着,“没能一下杀死你,还真是可惜呢。”
我咬咬牙,“你近不了我身,又不能把我迷幻住,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偷袭方式,看来,你还真是黔驴技穷了。”
“既然这样”,我重新摆起了阵法,“我试试腰上的血,有没有比舌尖血更厉害!”
我怒喝一声,阵法在我的催动下,凭空出现一个缓缓旋转的太极,太极图上带着金光,还有一丝丝血红,我咬紧牙关,强忍住腰上的疼痛,太极图在我的驱使之下,逼向了女鬼。
她的眼中明显带着绝望和恐惧,我没有丝毫犹豫,太极砸了上去。
带着绝望凄厉的怒吼,女鬼随着太极的金光,消失在了屋子里。
与之消失的,还有她造出的幻象—桌上那两个吃饭的孩子。
桌上只有小黑,还伏在上面昏迷。
我摸了摸腰上的伤口,疼的我直吸凉气,“也不知道浪什么棒子呢,明明可以轻松解决,非得让自己受伤才别大招,蠢货。”我骂了自己一句。
走到郑文赟身边,用脚踢了踢她,“嘿,醒醒!”
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忍痛弯下腰,伸出那只沾满了血的右手,对着她的脸上,“啪!”扇了上去。
啊~你别说,打着救人的名义扇别人,还真是爽,如果我不受伤的话,会更爽。
来回扇了五六七八个,郑文赟“嘤”了一声,睁开了眼。
见我举着个巴掌正要砸下,双手往前一推,“干嘛你!”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推倒在地,刚好碰到了伤口,疼的大叫,半晌才哆哆嗦嗦的对她说,“老子是为了救你!”
她见我疼成这样,衣服上又沾满了血,赶忙过来将我扶起问道,“受伤啦?女鬼呢?”
“你说呢?”我疼的都不想搭理她。
“走走走,去医院。”她说罢就要扶我出门。
“那儿还一个人呢!”
我说完她才恍然大悟,过去用我刚才的方式,将小黑叫醒,接着我跟她说地上还有她的“凶器。”
“什么凶器?”
“自己去找!”
她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血煞骨片,装回包中,和小黑一边一个,扶着我出门打车。
凌晨,偏僻,其中一人身上沾血,各种Buff叠满了,一直到我身体发冷,都快意识模糊了,才有一辆出租车经过。
出租车看到我这样本身是不想停的,谁知郑文赟一个箭步跳到路中央,生生将车逼停。
出租车司机探出脑袋就对她破口大骂。
郑文赟拿出一个证件朝着出租车司机眼前一晃说道,“警察!我有同事受伤了,赶紧送我们去医院!”
司机一看,一时不知所措,趁着他愣神儿的功夫,郑文赟和小黑把我扶上了出租车后排。
路上司机一直从后视镜看我们。,几次欲言又止。
郑文赟发觉便说道,“有话就说。”
“我说,我看你们几个,像是学生的样子,咋个都不像警察。”
“实习警察!”
“警察抓人,咋个还带着个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