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杰现在特别暴躁。
鎏阳王已经登基为帝了。时间拖的越久,打回京都的机会就越是渺茫。
宇文杰看着曾经的军师,现在的丞相赵荆椪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猛地一拍桌子,怒吼:
\"那鎏阳王宇文邕已经登基称帝了!难道还要等到他坐稳皇位,再让我去进攻吗?\"
宇文杰心中懊悔不已,如果当初他能果断出手,或许就能避免现在的困境。他越想越气,心底翻涌着说不出的郁气。
丞相赵荆椪,是个山羊湖小老头。他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仿佛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印记。
他的眉毛浓密而杂乱,像两团乌云一样覆盖在他的眼睛上方,透露出一种深邃而神秘的气息。
他的眼睛虽然小,但却透露出一种敏锐的智慧和洞察力,仿佛能够透过人的表面看到内心深处。
他的鼻子高挺而尖锐,像一把利剑一样突兀地立在他的脸上,给人一种坚毅和果断的感觉。
他的嘴唇薄而紧闭,透露出一种沉默寡言的性格。他的头发稀疏而凌乱,像一片枯萎的草地一样贴在他的头皮上,透露出一种衰老和疲惫的气息。
怎么说呢,这一年时间,赵荆椪不止一次想要辞了丞相的位置。赵荆椪真的觉得给宇文杰当丞相太辛苦了。
可惜,上船容易下船难。现在想要抽身,难!
赵荆椪心底叹息,面上不得不尽职尽责的劝说:
\"王上息怒,微臣明白您急于夺回皇位,但此时攻打京城真的并非明智之举啊!”
“什么意思?”
宇文杰冷冷的看着赵荆椪,这个老东西,自从当了丞相,感觉办事越来越不合心意了。
赵荆椪看着宇文杰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心底一片苦涩,宇文杰对他真的越来越不满了。
可惜,赵荆椪不得不认认真真劝说宇文杰,他已经在船上了,自然不希望翻船。
“王上,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要打仗,必须保证士兵们有足够的食物供应。但如今我们的物资积累不足,难以支撑一场大规模的战争。”
“哼!不会沿途抢吗?只要兵源足够,吃不饱又如何?三个打一个总能打赢吧?”
赵荆椪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硬着头皮盯着宇文杰越来越黑的脸色,继续劝说:
“就算我们可以用大量的人命去填补战场,但如果士兵们吃不饱饭,又如何能够战斗呢?估计别人一推就得倒。\"
丞相赵荆椪心底暗暗叫苦,宇文杰真的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凡是谋定而后动啊!
练兵,还是百分之八十的新兵,关键还是被盘剥的老百姓,哪里有战斗力啊!
哼!
宇文杰根本就不想管赵荆椪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赵荆椪占着丞相的位置,却推三阻四的,根本缺乏战意。
苏小丫神识一扫,真好就听到了宇文杰跟赵荆椪之间的对话,脸色瞬间黑的如同墨汁了。
这宇文杰当真不把老百姓当人呢。
哼!
让两人再嚣张一会儿吧。他们还是要先跟巫马家主碰个面的,把这宇文杰的事情全面摸个底。
是死是活,就看宇文杰自己平时是怎么做的吧!
虞书衡眼见苏小丫气得狠了,自然知道苏小丫在气什么。不过,这样太容易牵动情绪了,虞书衡干脆指着接到两边的小摊贩,给苏小丫讲解自己了解的一些传说,也好转移一下苏小丫和精神力。
“这担担面还是挺好吃的。小丫,我跟你说,这担担面可是蓝星四川省的一道传统面食,你知道他的名字怎么来的吗?”
苏小丫知道虞书衡是一片好心。自然也配合,反正这一路走过去,离巫马家族的府邸还隔着几条街呢。
“它的名字总不会来源于挑着担子卖面的小商贩吧?”
呃!
这该死的直觉。
苏小丫看虞书衡那一言难尽的神色,发现自己随口一说,百分之九十九猜对了。
这?
不会吧!
“咳咳!”虞书衡清清嗓子,继续讲解,就是成就感还是打了点折扣呢。“恭喜你,答对了。”
虞书衡一边牵着马匹跟苏小丫并排往前走着,一边细细讲解自己听说的故事。离开了蓝星十万年,这些故事的内容,反而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了。
相传,在清朝的一个小县城里,有一位名叫陈包包的挑夫,他每天都要挑着担子在街上卖面。
他的担子一头挑着一个小炉子和一些餐具,另一头挑着一些面条和调料。
他的面做得非常好吃,面条细薄,卤汁酥香,咸鲜微辣,香气扑鼻,十分入味。
有一天,陈包包挑着担子在街上卖面,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群骑马的人正朝他走来。他心里一紧,以为这些人是来抢他的担子的。但是当这些人走到他面前时,他们却下马向他买了几碗面。
陈包包非常高兴,他把面端给这些人吃。这些人吃完后,纷纷称赞他的面好吃。
其中一个人问陈包包:“你这面叫什么名字?”
陈包包说:“这是我自己做的面,还没有名字。”
那个人说:“你的面这么好吃,应该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陈包包也是个聪明人,有客人夸奖他的面很常见了,可是特意问他面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看来,他遇上了一个有学问的人了呢,立即开口请求:
“那请您给它起个名字吧。”
那个人想了想说:“你这面是用担子挑着卖的,就叫担担面吧。”
陈包包非常高兴,这可真的很形象呢。又形象、又好听、又好记。陈包包立即表态:“好,这个名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