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赶紧答到:
“小姐,我祖母和我母亲还有几个有封诰的夫人,都一起被押解回老家了。还带了我的妹妹们。”
“你妹妹们?是怎么个事?”
“小姐10岁以上的女眷,都要充入教坊做歌舞妓,年龄大的是去作官奴。
祖母和大房几个女眷都有封诰,所以除了封诰,贬为庶民发回老家了。我这一辈年满十岁的有8个妹妹,都以丫鬟的身份带回了老家。
他们身无分文地被押回老家,也不知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你居然有8个妹妹?”
王瑾仪刚想慨叹古代男子真有干劲,想法还没延续下去,就听文白开口说:
“小姐,我只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都是嫡亲的,其他都是家中堂姐妹。
我嫡亲的姐姐,年方16也许了人家,家父获罪时还未过门,夫家也不敢娶她,她又在京城中小有才名,是众矢之地,没法李代桃僵,只能进了教坊,现在她如何了,不得而知。
我嫡亲的妹妹当年还未满10岁,留在了上京。当年,祖母带着家中女眷,被押解途中一定历尽艰辛,才到了老家。
二叔家的大妹妹叫文锦殊,如果你们二人见不到祖母,就想办法联络文锦殊吧,!我画了几张相。”
文白从怀里掏出几张,比手掌略大的纸片,展开后是白描的人物小像。
王瑾仪翻了翻,共五张人物小像,一个是老太太,两个是中年妇人,还有两个是年轻的女孩子,小像下分别写着文锦殊、文锦绣。
王瑾仪犹豫着问了一句:
“如果可带一人离开,你想选谁?”
“小姐!”
文白吃惊地喊了出来,同时扶案而起,久久地看着小姐。
“别吵!我只是这么一想。”
然后,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王晋来,有一个法子可以进村子,不被人怀疑,还能便于打探消息,你知道是什么吗?”
王晋来接口说道:
“货郎。”
“对!你可以想办法,假做这种身份的人,混进村子去!”
其余三人都赞同地点了点头。
“当然,如果她们愿意,可以将文家未嫁女,以嫁给货郎的形式,带走一个姑娘,但最好不要经官府备案的那种……”
“小姐只有私奔才不用经官府备案,不用登记!”
“小姐,不可!我那另外几个妹妹和祖母该怎么活人呢?族里的人能活活用口水把他们淹死的。”
“那还有别的法子吗?”
文白瞪着眼睛看着王瑾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