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谢氏如何想,四目相对,沈青竹拉扯着她,咬牙切齿的继续。
“别以为我不知道,夜晟澜为何这么算计我。你妾氏上位,名不正言不顺,他庶子变嫡子,也没少被人指指点点。论身份,他比不上夜晟泽,论能力,他更是被夜晟泽甩了十万八千里,夜晟泽好的时候,你们没办法,夜晟泽倒了,你们就开始兴风作浪了。”
“你闭嘴,夜晟泽一个活死人,也配跟我家澜儿比?他也配?”
“他怎么不配?”
沈青竹幽幽的目光,缓缓落到门口的方向。
她知道夜晟澜就在外面。
霎时间,沈青竹的语气更冷了冷,“夜晟泽顶天立地,为国尽忠,战功赫赫,盛名在外,单单是他名字的三个字,就足以让敌人闻风丧胆,百姓无不拜服。可夜晟澜呢?文不成武不就,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要不是靠着你妾室扶正,他白捞了个嫡子的身份,他算个屁。”
“沈青竹……”
谢氏气的发抖,她伸手,恨不能把沈青竹的脸抓花了,把她嘴给撕烂了。
沈青竹早有防备,她一脚踢在了谢氏的膝盖上。
谢氏疼的栽跪再地上。
无视谢氏的狰狞愤恨,沈青竹轻哼。
“别说什么看在我和夜晟澜青梅竹马的份上,才不计较我不是安国公府的女儿,也同意娶我进门。”
她的眼里是看透一切的明了,是彻头彻尾的嫌恶。
“给自己脸上贴金,仿佛给了我多大的恩惠似的,可说到底,你们这么选,还不因为安国公夫妇视我如己出,哪怕我是个被抱错的假千金,他们也待我如初,甚至给了我大笔的嫁妆,让我风光出嫁?你们贪图安国公府的人脉支持,也贪图那大笔的嫁妆银子,所以才会娶我过门。”
被戳破心思,谢氏心虚,眼神闪烁,她强装镇定。
“沈青竹,你少胡说八道,你自己做了丑事,就说你的事,少往我家澜儿身上破脏水。”
狡辩的话,沈青竹懒得搭理。
她嗤笑。
“夜晟澜已经够脏了,还用得着人给他泼脏水?
明着,他要与我成亲,恭谨有礼,暗地里,他早就勾搭上了旁人,与之苟且,珠胎暗结。
你们这般算计我,不就是为了让我名声尽毁,给新人让位?不就是为了让安国公府欠你们一个人情,为夜晟澜上位,做世子爷铺路?你们不就是想顺带着把夜晟泽拖下水,让他私德有亏,名声有损,彻底的为夜晟澜扫清障碍?
一箭几雕,你们倒是好算计。
论心思歹毒,你们母子乃是个中之最,谁比得上你们?”
沈青竹斩钉截铁,字字笃定,这是她看了三年的真相,是她恨了三年的事实。
可笑她出嫁前,还满心期盼。
可笑她出嫁时,真的以为自己幸许良人,哪怕迎亲拜堂的时候,谢氏说夜晟澜摔了腿,不能出面,她也一个人撑到了最后,忍了下来。
简直愚蠢。
好在老天垂怜,让她重来了一次。
这一次,她再不会让自己陷入那般被囚禁、被折磨的境地里了。
谢氏没想到沈青竹什么都知道,她心里慌乱,这时候,沈青竹猛地用力,一把推开了她。谢氏毫无防备,身子不由的向后跌去。
危急关头,一道人影从外面窜进来,快速扶住谢氏,防止她跌倒。
正是夜晟澜。
他看向沈青竹,睚眦欲裂。
“不知检点,满口胡言,不敬长辈,粗鲁无力,沈青竹,从小一起长大,我竟没看出你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听着夜晟澜的话,沈青竹不由的笑出了声,她的眼泪也混着笑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这就是她曾经喜欢的男人。
爱过这样的人,是她眼瞎,她被毁一世,备受折磨,痛苦而亡——
是她活该。
不过,以后不会了。
对好人,她可以千般好,但对恶人,她也可以千般恶。
重活一世,夜晟澜欠她的,都得一一的还给她。那种被囚禁、被鞭打、被羞辱、被折磨的痛,夜晟澜也得一一去尝。
这债,他必须得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