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短短两个字,滚烫得厉害。
沈青竹没想到夜晟泽会突然揽她入怀,她更没想到夜晟泽会说话会这么直白,似乎自从那日在农庄山下,说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夜晟泽就越来越放肆,无所顾忌了。
原本就红的脸颊,瞬间彻底红了个透。
沈青竹不安地挪了挪位置,想从夜晟泽怀里下来,这样的姿势,让她心慌。
偏偏她才动,就听到夜晟泽闷哼了一声。
夜晟泽带笑的眸子,像是燃了火一样,直勾勾的盯着沈青竹,他的喘息声,都随之更粗重了些。
扣着沈青竹纤腰的手用力,夜晟泽牵制着她,不让她乱动。
“夫人,再乱动,可容易出事。”
出事……
指的什么,沈青竹自然明白,她羞得不敢抬头。
车厢里燥热的厉害,那股燥热,让沈青竹几乎喘不过气来。
……
隔日。
把农庄药田的事都安置妥当了,沈青竹、夜晟泽就带着人回了永昌侯府。
他们下马车的时候,刚好看到京兆府的官兵走,永昌侯、梁伯站在门口,正遥遥地望着那些人离开,永昌侯的脸色,简直比昨日听到谢氏人没了,比昨日瞧见京兆府人的带走谢氏的尸骨,还要更黑更沉。
沈青竹望着人群,隐约看到了夜晟澜的影子。
他被抓了?
正想着,沈青竹就感觉到夜晟泽抬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圈进了怀里。
沈青竹侧头看向夜晟泽,秀眉微蹙。
“夜将军,你……”
“锒铛入狱的人渣,有什么好看的?”
话语里带着一股微不可查的酸,之后,夜晟泽揽着沈青竹,带着她往门口的方向走。
永昌侯听到脚步声,这才看过来,见是他们,永昌侯原本晦暗的脸色,终是微微松动些,夜晟澜不成器,总归还有夜晟泽。
心里想着,永昌侯开口,“回来了。”
“嗯。”
夜晟泽应了一声。
沈青竹回眸,又往京兆府官兵离开的方向瞧了瞧,她轻声询问。
“爹,这是怎么了?京兆府的人怎么又来了?”
“哼。”
永昌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没有回应沈青竹什么,永昌侯转身就往院里去,一旁的梁伯见状,急忙跟了两步,“侯爷,侯夫人的尸骨还被京兆府那头扣着,那下葬和灵位入祠堂的事,咱们怎么安排?”
永昌侯脚步微微顿了顿,他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
半晌,他才继续。
“先不必安排了,以后再说吧。”
梁伯一愣,这种事哪有以后再说的,可思量着大约是夜晟澜的事,影响了永昌侯的心情,他也没再敢多问。
“是。”
永昌侯快步奔着书房去了。
沈青竹望着永昌侯的背影,缓步到梁伯身边。
“梁伯,这是怎么回事啊?爹的心情怎么这么差?还有,京兆府的人又来做什么?”
听着询问,管家丝毫不敢隐瞒。
“侯夫人的案子,查到了二公子头上,十几条的人命案子,据说有证据证明,二公子也有参与,京兆府派人过来,就是带二公子去调查的。侯夫人掺和进了那些事里,尸骨还被带去了京兆府,侯爷本就不痛快,眼下二公子又搅合了进去,他自然不开心。”
管家的声音微微小了些。
“之前,侯爷还安排老奴,让老奴跟着二公子一起,研究着给侯夫人下葬,之后让侯夫人的牌位入祠堂呢。可刚刚老奴再问,侯爷却说以后再说,老奴估计着这事大约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