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他起身:“那我就不送你了,你送送我吧,这里的孩子们交 给你,我放心。”
珈逻摇头:“那你可挑错人了,我这样的女人从爱上一个男人开始就 不会再为了别人做事,哪怕是这里的孩子,哪怕我也很喜欢他们。”
连温酒看了看她遮住的那半张脸 逻微微昂起下颌骄傲的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了 我有自己选择男人的权力,谁也阻止不了,死也一样。”
连温酒说:“那我若死了,你就帮我收户,带去你的家乡,你守着我 的坟,我守着你。”
珈逻眼神恍憾了一下。
然后点头:“好。”
她起身:“我去帮你收拾东西。”
她看向那些孩子:“你该去和他们道个别。”
连温酒摇头:“小孩子可不能早早的就记住离别,不辞而别他们还能 恨恨我,辞别,方一我回不来了他们将来心里永远有一块地方是我的。”
他站起来,朝着远处玩闹着的孩子们喊:“大的带着小的去背书,背 不下来的晚饭不许吃。”
天的孩子们立刻就开始组织纪律,手拉看带看那些小的往屋子里走。
最大的那个孩子回身看向连温酒:“先生要去喝酒吗? 连温酒点头:“喝大酒,回来晚了你在只管自己睡,给小的盖好被 子……….算了,让他们自己学会盖好被子。”
他起身走向门外,在清晨曙光中交代了孩子们要学会晚上盖好被子之 后,没回头的走了,就像是这里已了无牵挂。
出长安之后走了大概一白多里,经过一片良由之后前方便有一道似乎 能横贯东西的高坡,这里算是长安城西北很标志性的地方,有人叫这里一 道梁,也有人叫这里龙脊背。
在龙脊背的北侧阴凉里,有一队看起来数十人的骑兵队伍就在这歇 脚。
连温酒带看珈逻到龙脊背之前,站在高处望的人就打了信号。
当两人至近前,这一队骑士整齐俯身行礼。
“见过连先生。”
连温酒看了看这数十名身穿御史台律卫官袍的骑士微微点头,他对这 次东家挑选出来的人手颇为欣赏。
这几十人一看就非同寻常,杀过一个人的人可能还看不出和正常人哪 里不同,但杀过许多人的人,眼神里自带杀气。
“谁带队?”
连温酒问了一声。
一个脸型方正气质彪悍的中年男人催马向前:“回先生的话,我叫温 良,奉东主之命随先生去白鹿关外,先生的安危由我带队负责。
连温酒问:“一次抽调这么多人出来,不会被察觉?”
温良回答道:“先生放心,这些小事东主还是随随便便就能摆平的: 况且我们是东主家里人,调动起来更方便些。”
连温酒单头:“既然如此那就走吧,不过要谨记一件事,出关之后动 手的事不到方不得已你们不要出面,魏君庭的人负责。”
“是!”
数十名骑士整齐答应了一声,然后护看连温酒顺官路一直向西北方向 疾驰。
他们身上有御史台的律卫官袍,身上带着的也是律卫的凭证,甚至还 有御史台的驾帖,所以所过之处并无阻拦。
与此同时,长安城。
坐在铺子门口台阶上的叶无珂从袖口里摸出来几块龟甲,闭上眼晴嘴 里念念有词,片刻后,将龟甲抛洒在地。
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叶无珂的眼神就变得稍显复杂起来。
阿爷坐在叶无珂身后的门槛儿上,看着那几块龟甲也证了一下。
“问的谁?”
“师父。”
“中下,也还好,没有性命之忧。”
“是的,也还好。”
叶无珂把几块龟甲捡起来,再次捧于手心来回晃动,嘴里还是念念有 词,再次抛酒下去。
腿脚不好的阿爷伸着脖子看,然后脸色一变扶着门框站起来。
“问的谁?”
“大哥。”
阿爷过来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微微摇头:“从蒜头出生起我给他下 卦从无下下,我是第一次见。”
叶无珂:“我下的不准。”
阿爷摇头:“心诚则准。”
他看向叶无珂:“再去和下说一声?”
叶无珂起身:“算了,我直接走。”
阿爷说:“你如今做官了,该有规矩。”
叶无珂道:“规矩从来没变过,天下人大过叶无珂,我哥,大过天下 人。”
话音刚落,一队律卫到了叶无珂口。
他下马之后,为首的一名左台御史脸色复杂的看看叶无珂说道: “叶千办,你得随我们回御史左台。”
叶无珂问:“何事?”
那名御史语气为难的说道:“按理说不该提前跟你说,可我相信叶于 办为人………….渭川郡查到的那个在钱庄里存入大量银子的账户,就是名为归 众义的那个账户,追查多日总算有了线索,那个账户断断续续提转了十八 次,最终汇入长安城广宁号,总计有五万六千两银子....在你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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