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群星璀璨的夜晚,我搭上大祭司的小手后,我惊异的发现周身的热量出现了消退的迹象。
随后,像是理所当然的,大祭司入住了我作为族长的营帐。
长老们对此并没有说三道四,几乎是完全从领导者的角色中解脱了出来,每天除了折腾手头上的工作,就是制作一些简单的魔法护符和基础的魔法药剂。
更何况在他们眼中,两只母精灵睡在一起能发生什么?
尤其是放弃月神信仰之后,大祭司就不再有为神守节的硬性要求,即使真的发生什么,也无伤大雅。
我告诉了大祭司有关我的秘密,她犹豫了很久,终于红着脸愿意帮助我尝试着解除这堪称诅咒的折磨。
每当深夜降临,加固好隔音法阵后,我总是贪恋着少女精灵的白皙脸蛋,感受着双唇划过少女脖颈时下位者轻轻颤动着的身躯。
她娇嫩的肌肤总是会被粗鲁的我留下粉红的印记。即使我有意克制,却总也不能控制住想要欺负她的渴望。
她实在是太可爱,又太迷人,总是诱惑着我步步深入,想把她拆吃入腹。
我担心过于露骨的情欲会吓到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可当我抬头时,发现的却是一双更渴求更美丽,更深含欲望的冰蓝色眼眸。
她比我想象的要开放的多。
但好景不长,只是肌肤之间的接触产生的抑制效果在缓缓消退,夜晚的灼烧感愈发难以忍耐,每当夜晚来临,磅礴的热量几乎要将我整个烤干,哪怕只穿着内衣躺在营地外的冰雪之中,也无法减弱我身上的滚烫。
我的痛苦,善良温柔的大祭司看在眼里,意识迷蒙的我看着她的眼角慢慢流下晶莹的泪珠,在下坠的过程中凝结成纯洁神圣的冰晶。
被热量炙烤着的我无力的看着少女的面庞越靠越近,最终,冰凉柔嫩的唇附了上来,炽热似乎突然有了宣泄的通道,迅速消散。
少女坚毅的眼神似乎向我传达某种意志,于是我知道她已经做好准备。
那是荒唐且极不平凡的一夜......
在狂风之中,
在暴雪之下,
地为枕席天穹为床,
生命的赞歌在雪原唱响,
我和她的灵魂欢庆而幸福着,
虽为冬夜,却绝胜春宵。
从此,大祭司与我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明面上,我是她的导师与挚友,是魔法和月精灵文化的教师,而她是我最出色的学生,是我的骄傲。
而在夜里,我就会化作豺狼,将这只可爱的小白兔拥入怀抱,贴身相处。
少女虽然有些羞涩,但并不抗拒这种关系。
或者说,能够与部族里的真正权力者维持这种关系,能够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
我知道由于精灵与人类、兽人联盟之间的血腥战争对精灵们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而大祭司就是这场战争的受害者之一。
在战争的后期,月神信仰的支援越来越匮乏,我们的氏族不仅要面临沉重的外部压力,还要抵御严重的、来自精灵内部的指责和嘲讽。
精灵王庭的长老会曾不止一次指名道姓的称月精灵在神术补给上的乏力,而普通精灵对月精灵的成见也越来越深。
作为精灵王族的白银精灵首先在正统性上否定了月精灵身份的合法性,随后,森精灵与月精灵的关系急转直下,尽管中立派的德鲁伊群体试图重新调停精灵内部的矛盾,但他们的努力在极端德鲁伊群体的暴力活动中化作乌有。
甚至可以说,在战争中,月精灵氏族腹背受敌。
但事实上,我们的氏族几乎为精灵的存续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大祭司在宗教神术上的老师们在她的眼前力战而亡,以集体殉教的方式引爆了教廷内的神术机关,为氏族最后的撤离争取了时间。
老师的鲜血溅射到她的脸上,他们用最后的力量护住这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少女。
他们坚信,只要月神信仰的正统继续存在下去,月精灵就永远拥有未来的希望。
可是,他们错了。
谁知道月神首先放弃了我们呢?
这让他们这些崇高者的殉教行为完全变成了笑话。
狗*的狄安娜女神!
她就是个婊子,懦夫,毫无尊严可言的畜生!
渎神的辞藻信手拈来,但辱骂神明的无能狂怒行为并不能改善月精灵氏族的处境。
于是我在思考,那天在祭司时听到的那未知回应,到底是好是坏?
那位未知的存在,对我们到底怀揣怎么样的态度?
是作为眷族?是作为奴隶?亦或是......作为食物?
我在那次祭祀上听到的回应并不真切,给我的感觉不只是隔着一层面纱那么简单。
像是隔着一道厚重的城墙,垫着极吸声的棉花,甚至还要施加上隔音所用的魔法。
但即便如此,听到那怪诞低语似的呢喃时我都感到精神即将濒临极限。
我是一个法师,一个七阶的精灵法师。
月精灵的天赋和法师职业的加成能使我的灵魂与意识拥有极高的抗性。
可即便如此,在那场祭祀之后,直到傍晚,我都没办法完全回过神来。
那晚的夜生活,难得由大祭司主动出击。
感觉的确和自己主动有些不太一样......咳咳,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位回应我的存在,拥有极强的力量。
力量,是当下的氏族最需要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