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或许真是我们父女缘浅,不过就这么死了,我是真不甘心啊!”
李荒满脸的不甘,于子心推着李荒的肚皮,想要将里面的毒丹药力晃散,可她这般毫无作用,李荒刚想要开口安慰安慰这傻姑娘,一道令他耳目一新的声音悄然便响了起来。
“解药我得了,东西嘛,也给出去了!”
就在李荒正黯然惆怅之际,于若晴的声音悄然自远处响起,惊得李荒猛然起身,于子心亦是连忙站起,回头一看,于若晴不知从何处走出,手上托着一个锦盒笑眯眯的看着两人。
“你去哪了?”
“二娘,你可吓死我了!”
于子心连忙跑向于若晴去,此时的于若晴将锦盒丢向李荒,李荒打开盒子,里面却空空如也,唯独一张纸条躺着。
“君子者,亦君子矣!”
李荒念道,眼珠子一转,顿时嘴角一扯。
“那毒丹是假的!”
“嗯,的确是假的,你这朋友倒是不错,竟然会没下毒!”
于若晴有些诧异道,揉了揉于子心的脑袋,看的此时明悟过来的于子心顿时开心的来到李荒面前揉了揉后者的肚子。
“李荒,你没事了,太好了!”
“是啊,挺好,挺吓人的!”
李荒嘴角一扯,这一天过得算是惊险,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个惊吓接着一个惊吓,李荒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好了!闹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
于若晴眨了眨美目,李荒此时扫过于子心那有些棋盘的目光,心头一颤,继而便回头好奇的看着于若晴。
“至隐何时来的?”
“昨夜来的!李兄,我以君子之行举相待与你,你对我,可不太君子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自甲板外响起,李荒猛的回头看去,黑夜里,至隐君子手中托着一口青铜小鼎脸色有些难看的走来,引得李荒不解。
“至隐兄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李兄是不懂装懂,还是当真不懂?”
至隐君子皱眉,一手托着青铜鼎,目光微微有些阴沉,看的李荒满脸茫然挠了挠头。
“东西已经给至隐兄了,至隐兄说的话,我没听明白!”
“没听明白?那我且问你,那法旨何在?”
“你是说一张古旨?”
李荒诧异,至隐君子顿时目露悸动点了点头。
“何在?”
“被拿走了,李多禄,就是那个算命的,此时你可去询凰女与皇甫兄,他们皆亲眼看到那臭算命的在宫殿外与我等决裂,为了夺宝,他还设下阵法阻挠我等!”
“当真如此?”
至隐君子眉头一皱,李荒顿时伸出三根手指指向天空,引得至隐君子眉头微皱一摆手来。
“不必起誓!我会去调查法旨下落,倘若让我查到与你有关,李兄,君子小人,皆在一念之间,你好自为之!”
至隐君子冷声,手中小鼎直接丢在了甲板上,转身化作一道鬼影消失不见,宝物竟是连要也不要,直看的李荒都颇是惊讶。
“至隐兄,你东西……”